【TNO】“背靠大树好乘凉” 其一(3)

除了奥古斯都，所有人和猴都看上去有点恶心，停止了进食。瓦西里趁着雾还没散动身摸回公寓。莫里斯，莫里斯没处可去：他因为儿子在意大利进修的时候娶了个犹太人跟全家闹掰；自己的公寓又和其他住户（米尔希，哥德堡，巴列夫，拉马南楚阿）摩擦不断；最后他也和我闹掰了，而且他也害怕随时可能造访的艾克。
最后讨论的结果是莫里斯和奥古斯都一起回公寓住，但指狐猴留在我这。毕竟我这有供它筑巢和攀爬的红树，一幢冲突不断的公寓对它也太过危险。确认完其他人和猴安全之后，我回房睡下。
第一幕 第二场 离反
凌晨三点半我就醒了，发现雾还没散，正好我又睡不着了，于是我带了电筒出门走走。我嗅到了一股汽油味，就向着气味的源头摸过去，在尽头发现了一辆样式怪异，全身白色涂装的虎式坦克。
（他又变样了……还是该说‘进化’？他会变成什么样？歼星舰？还是高达？）
一片寂静，就连夏虫也为我们沉默。我问他：“又要开战？”
他没说话，转动炮塔对着我。
我突然有什么像跳闸那样“啪”地一下在我脑中炸开，我刚准备回去又接着问：“会有人死而不是简单的再起不能*？死的还会有那些所谓的‘话事人儿’？”

他没再回应，后退着消失在了浓雾之中。等到纳季亚诺夫，格鲁科和别尔杰夫急匆匆开着也是改进过的T-34过来之后，他连个鬼影都没了。纳季亚诺夫和我交换了信息，结果他知道，或者说他感觉到的东西也没有我不知道的。他们仨一脸担忧地离开了，纳季亚诺夫从交换信息时一直眉头紧锁，但别尔杰夫临走之前从我这买了整整十五公斤伏特加。话说别尔杰夫还是这么能喝，而且也没喝出病来，别说病，他这二十来年也是一点都没老……不对不对，应该说他们仨都是这样……没听说他们会什么波纹之类的功夫或者会法术啊，到底是为什么呢？
浓雾开始退散。
我抓了抓头，直接用手机拨了导师门格列尔博士（Dr.Med，也是拿我做人体试验的人）的电话，拜托他预留一些急救的药品，床位和设备，有条件的话复健设备也整上。毕竟我们这的人几乎天天打架，别说受伤，(即使刨开迪尔旺加)死亡也是常有的事（我甚至听说过苏斯洛夫手刃刺客，而派出刺客的人仅仅是政敌），不预约的话别说床位，赶上坏时候太平间可能都没位置留下。
第二天，不对，是当天还没到午饭的时候，坏消息就一个接一个传来：小胡子病危失去意识；“继业者们”以为他死了就为了丫的“遗产”（包括但不限于楼里多套公寓的产权）打成一团；鲍曼咳个不停被当成肺炎送医院隔离了；施佩尔眼见自己要被打进医院就借口工地视察跑了；戈林和舍尔纳挨了海德里希同倒戈的雷默一起打的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