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霖】当你老了(5)

“……解释的通吗？”
“不通，但这样最美好。为什么解释一定要是正确的呢？”
“香霖……你真的是……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明明我也早就……”
向那不省人事的半妖，魔理沙默念着。
10.
“早就有着这样的觉悟的，这世界只剩我们两人的觉悟。”
“……”
“我之前就有想过啊，等到了时机成熟时，我就向香霖告白。”
“……魔理沙。”
“什么都不要说，香霖，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一直听我说就好了。”
“……”
“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去解决异变？为了谁去成为魔法使？”
“……”
“又是为什么每天往香霖堂跑？我知道的，香霖不是笨蛋，香霖一定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
“……”
“香霖……你不也是一样吗？你心中的感情，明明你也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
“你也喜欢我的……不是吗，香霖？”
“嗯……”
“对，就是这个字。就是这个字，让我等了二百年。早就该从你的口中得到的这个字，居然迟了这么久……真是不可饶恕……我要惩罚你，香霖。”

“……”
“你的余生，都要在我身边度过，无论我做什么，吃饭，洗澡，上厕所也好，只要你还活着，你就要在我身边，明白了吗？香霖。”
“…………”
“然后啊，等你老了，等我也老了，我们可以一起回忆一下以前的事情……多么细微的事情也好，一起去回忆，幸福一定会加倍的。”
“……………………”
“这些，这些话，原本，在二百年前就应该，说出来的……而不是等到现在啊，雾雨魔理沙，你在等什么？”
“………………………………”
“香霖，香霖………………………………”
寂静的香霖堂，无光。
背靠背坐着的半妖与魔法使，闭上了双眼。
11.
“……”
“师傅……？”
“雾雨魔理沙死了。”
“魔法使的寿命，应该还有一百年左右吧……是生病了吗？”
“是病，无可救药的病，连我们都治不好的那种。”
“师傅也没有自信吗？那还真是可怕的病啊。”
“那是一种毒，毒的名字为等待。一切都还早，一切都还有机会，还有时间……只是这么想着的话，无论是多少时间都不会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