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霖】当你老了(3)

“你是认真的吗，魔理沙……？”
“能理解我的意思真好啊，香霖。也免得我费口舌去解释了。我，当然是认真的。”
“有些界限，突破了之后就再也回不来了，你要考虑好。”
“可有些人，就在界限的那一端，明明距离是那么近，如果不突破的话，却什么都触碰不到。”
“真是难得，看魔理沙会如此执着于某物。”
“因为，他就是有着如此的价值的吧。值得我用一生去追求的……他。”
“虽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随时欢迎来到香霖堂。”
“那不是当然的吗？我可是大客户。”
“虽然是不付钱的那种。”
在两人的笑声中，不知道是谁的泪水滴落在地，响彻心扉。
6.
“已经过去多少年了？”
“我不清楚，魔理沙。”
“原来，魔法使的寿命是这么漫长，成为魔法使之后，时间又是这么迅速。”
“不知不觉中，一切都已经被我们抛在后面了啊。”
“是呢。是我们跑得太快了吗？”
“也许吧，我们的世界，或许早就与他们不同了。”
“香霖……”

“怎么？”
“虽然事到如今才说……”
“嗯。”
“我啊，我……你……”
“……”
“啊啊啊，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
“抱歉，我没太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
“哈啊？！”
“就是说那个啊，我没听清……”
“香霖，这笑话不好笑。”
“我也没在讲笑话。我是真的……”
“白痴！”
为什么魔理沙会生气，为什么她会甩自己一耳光然后跑出店里，霖之助不明白。
7.
“香霖……”
“……嗯。”
“大骗子。”
“我从来不骗你。”
“连你这句话都是骗我的吧。”
“至少，我自己认为，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你说过，半妖是不会生病的，体病，心病，都不会。”
“嗯……”
“那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我已经从半妖这一存在，逐渐变得接近人了吧。”
“给你药。”
“谢谢，魔理沙。”
“还有，今天起，我就住在你这里了。你这副样子，让我安心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