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霖】当你老了(4)

“也不至于吧。”
“还要逞强吗？给我把嘴闭上……不，打开，吃药！”
“听你的就是了。”
半躺在床上的霖之助，慢慢把药喝了进去，魔理沙稍微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8.
“灵梦，我来看你了。”
“好久不见，灵梦。”
“真没想到我能活上这么久……魔法使的寿命，真是奇妙。”
“灵梦去世后，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了吧……”
“才一百多年呢，身边这位半妖先生已经快不行了。趁他还能动，我们来给你扫个墓，以后，说不定就是我一个人来了。”
“……”
“香霖，你也说点什么啊，灵梦她啊，可是生前就……”
“我知道的，魔理沙。”
“……你知道什么。”
“灵梦，虽然很遗憾，不过你欠我的帐，还是没有还上啊。”
“喂喂香霖……”
“现在的巫女，买东西都会付钱，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巫女，再也见不到了。”
“香霖，给我适可而止……”
“所以啊，还是很想念你啊。”
“……”
“可惜，你只是人类。”
“难道只有逝去之物，才能永存吗？”

“魔理沙，你说了什么？”
“我说香霖是个不识人心的笨蛋！”
“喂，这种严肃的地方就不要……咳咳！！？”
“香霖！？我开玩笑的香霖，你没事吧！喂，我这就带你去永远亭！”
魔理沙抱住了一旁咳血的霖之助，慌乱的泪流了下来，留在灵梦面前的土地上。
9.
“很奇怪。”
“永琳，什么奇怪？”
“森近先生体内原本平衡着的人类之气与妖怪之气，现在不正常地倾斜着。”
“向人类那方吗？可是为什么……”
“说不定是过于强烈的感情吧。明明是半妖，却得了心病呢。”
“可那是不可能的……”
“没什么不可能。妖怪会得心病，人类也会，他是半人半妖，所以，他也会。只是他不太容易变现的出来而已。”
“就算说是过于强烈的感情，又是为什么……几十年前都还没有事的……”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是说……因为我？”
“因为你。”
“永琳……是我想的那样吗？”
“往美好的方向去想吧。他是陪伴了你一生的半妖。可是反过来说，你也陪伴了他一生。正是这‘陪伴’二字，让他从半妖变成了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