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重启》第四章 雾雨(2)

他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了半天，才说：“货是好货，只不过磨损有点严重。你看看这个棱角啊，还有这外面的划痕……这儿还给磕了两个坑凹进去了。虽然还没拆开看，但里面的结构想必很精细吧？您出个价？”
“出个价？”，霖之助苦笑一声，“我今天过来就是把它拿来送给你的。”
“送我！”，他惊愕地叫了一声。“这一年多没见，你一过来就送我怎么一份厚礼我可受不住哇。你还是拿回去吧，真要送的话要不这样，你从店里拿样东西再走，不然我可不好意思收啊。”
“你还不知道魔理沙的事吗？”霖之助推了下眼镜。
“魔理沙？她有什么事？”
“她……三天前死了。这八卦炉是我很久以前送她的，她一直带在身边，现在又还给我了。虽然这没什么用，但我还是希望您能收下作个纪念。”
雾雨爹脸上的笑容瞬间阴沉下去，脸色也有些发白。“死了？她是怎么死的？不是，这……我这都还活得好好的她就死了？”
“就我了解的情况来看，她应该是中毒死的。”
“谁！谁下的毒！是人还是妖怪，你说！”
“她不是一直在研究魔法吗？被那些药剂搞得慢性中毒死的。”
“害！”雾雨爹气得狠狠跺了一下地板，“早就说过她不该搞这个！现在好了，搞着搞着连命都跟着搭进去了！”

霖之助深感自责，当初让魔理沙去学魔法，到底算不算是做对了？如果当初不让她去打话，她现在应该仍在雾雨家摆弄着这些道具和货物，和灵梦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他的香霖堂可能一年到头都只有他一个人守着。但他当时觉得应该尊重她的意愿，毕竟当时她爹总拦着她让她非常生气，总是气呼呼地冲出家门，不到天黑都不肯回来。
“唉，霖之助啊，这么多年来也真是麻烦你了”，他回头靠在了椅子上，“魔理沙其实也挺不容易的啊……十几岁就跑出去，一个人到远离村子的地方住……你说说看，外面这么危险，这么多妖怪，她这样真的是哪天死了都不足为奇。只不过我怎么都没想到，她是被自己给慢慢毒死的……”
“你怎么还在这么说啊，我不是早就说了吗，魔理沙她可没有这么脆弱，她解决了很多由妖怪引起的异变呢。”
“哎呀人老了容易把话拿出来反反复复说嘛。”
“你说，如果我当时跟你一样不让魔理沙去学魔法的话，她还会去买？”
“唉……虽然她有差不多二十年没回过家了，她后面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不过我觉得她应该还是会去，要不然她也不至于几十年不回家，连我这个爹都给忘了不是吗？”
“所以你不怪我是吗？”
“就算要怪你又怎么样？你在外面替我照顾魔理沙这么多年，我谢谢你都来不及，还用得着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