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LIGHT OF A CRYSTAL SUN 水晶太阳的光(8)

传感器阵列的灯光从碎片反射出来，具有万花筒般的凶猛，在他的视野中投射出苍白的碎片。随着时间的放慢，他的呼吸进入了节奏，世界开进了一片闪烁的漩涡中。他战斗板甲上轻微的吱吱声变成了持久的呜呜声，外壳医生的低语声变成了尖叫声，当他最后一次呼气时，他的呼吸在他身上轰隆隆地响起。他闭上了眼睛。
当他睁开它们时，他在别处。
光是他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光，无处不在。它侵入了他的感知，在他的意志重新确立之前，思绪在瞬间盘旋。当他能够看穿眩光时，他发现自己身处熟悉的环境中。“Lugganath。”他喃喃地说。或其中的合理的复制品。一个记忆，由水晶雕刻而成。俯冲的平台和优雅的塔楼，蜿蜒的人行道和方舟世界的圆顶花园都如同他记忆中的。一个水晶世界，从它的天空到他脚下的幽灵骨。
他站在一条巨大的堤道上，在他知道的高耸门户通向方舟世界的中心和先知树林之前。在他面前的路上，布满了颤抖的水晶堆，与风的哀嚎产生共鸣。在他头顶上是一个虚假的太阳，由巨大的碎片组成。浩瀚的气势与自身相撞，空气中弥漫着无处不在的悸动。

在那股瘙痒的脉冲之下，他能听到脑子里巫师们的轻声呻吟。他们的声音随着水晶太阳的悸动声起起伏伏，以某种方式控制住了它的脉动，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艾达灵族的意识的碎片可能并不完全自我感知，但这一点也不使它们拥有更少危险。一道从附近墙壁闪过的色彩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迅速转过身来，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他抬头看着前面升起的水晶墙，看到他的倒影延伸到了刻面上。他没有戴头盔。他的脸更饱满，没有疤痕。一头浓密的银色头发从他尖锐的五官后面拉出来，并紧紧地绑成一个卷曲的辫子。他的眼睛是清澈的，没有了太过熟悉的破裂血管和不可动摇的疾病的黄色色调。
他是完整的。健康的。
法比乌斯低头看着自己。他那身发霉的肉皮和破旧的陶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珠光般的白色紫水晶的战斗板甲，上面印有带翅膀的卡达库斯（Cadacus）。他没有拿着可怕的权杖，而是拿着一把链锯剑。他凝视着整把刀刃，认出了刻在外壳上的精致字母。他用它做了一个实验性的横扫，并感受到了它振动时的古老熟悉的咆哮声。在泰拉的围攻的最后几天，他把它埋在可汗的一个儿子的躯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