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LIGHT OF A CRYSTAL SUN 水晶太阳的光(6)

“如果他们希望在这个严峻的时代有任何生存的希望，这是他们必须习惯这一点。”法比乌斯说，并没有从他的微调中抬起头来。“生命不是为弱者准备的。”
“一个更坚强的头脑可能会有所不同。”
法比乌斯转过身来。“阐述一下。”
“马格努斯的群体之一——这是一个给真正的巫师的任务，而不是这些可怜的奴隶头脑。也许阿里曼，甚至。你有他所寻求的知识。为什么不进行交易呢？”
“阿兹克·阿里曼（Ahzek Ahriman）是一个被欺骗的傻瓜，更糟糕的是，他是一只贪婪的喜鹊。他不会交易。他会寻求拿取，无论他的承诺是什么。在这个阶段，我缺乏这种分心的耐力。”法比乌斯皱了皱眉头。“此外，没有办法判断他是否会承认这样的提议，尤其是我的提议。我怀疑他是否原谅了我对奥瑞利安（Aurelian）的愚蠢行为的误解。”
阿里安明显地眨了眨眼。“我已经忘了。”
“他没有。不，外部的帮助是不可能的。尽管如此，你的建议还是有道理的。需要更强健的头脑来打破硅酸盐不妥协的障碍。而那个头脑一定是我的。”他朝房间的后面打手势，那里有一群专门的机奴在那里等着。其中一个在他的信号下猛地动了起来。

化学-机奴用单足蹒跚地向前走去，单只的红眼闪耀着静音的兴奋。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带有加固过的底盘，安装在旋转的底座上。大量经常修补的软管和拼接的电缆从其背面溢出，连接到连接到基座脚板上的小型发电机组上。冰冷的雾气的飘带从其笨重的躯干内渗出，一个古老的诊断分析仪嗡嗡作响。法比乌斯打开了一块镶在机奴的镀金头骨下方的面板，露出一排又一排的化学混合物，这些化学物质被镶嵌成一个轮形的分配器。
“灵媒基因（Entheogenic）化合物X-7-D。”法比乌斯说。机奴的眼睛闪烁，分配器旋转，直到选定的混合物滑入中央孔中，以便于提取。法比乌斯拿起了它。“一种强效的混合物，由居住在较小的克容世界（Crone Worlds）之一的野蛮人向我展示的。在正确的剂量下，它可以使大脑更容易接受各种神经刺激。”
“你打算服用它吗？”阿里安听起来很担心。法比乌斯笑了。
“我以前就这样做过。诚然，结果是好坏参半，但今天可能最终证明它作为研究工具的用途。”法比乌斯瞥了一眼灵能者的圆圈，碎片在中心闪闪发光。这几乎是嘲讽，那种闪光。一个邀请。或者一个警告。他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幻想感到恼火。虽然可以想象到它们内部可能存在一些残余的个性的回声，但这些水晶现在可能只不过是存储信息的存储库。那些他打算获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