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FOREVER LOYAL 永远忠诚(11)

在人群中心的空地上，两名男子正在打架。其中一个很可能是德雷尔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一个纹身脸，头发打结的沃尔加原始人，穿着厚重的毛皮斗篷，肩膀上印有中士的条纹。他手无寸铁。虽然另一个人——一个穿着制服的当地PDF士兵，身材不那么特别健壮——在他的激光枪的末端配备了刺刀，但毫无疑问，沃尔加人具有优势。他拼命地用武器乱刺，士兵们能做的就是让大个子远离他。突然，士兵冲得太远了，然后沃尔加用一只肉手抓住了激光枪管。有那么一会儿，两人为获取这把武器而挣扎，尽管事实上，这名士兵是唯一一个挣扎的人。最后，巨人对游戏感到越来越厌倦，他用手握住激光枪将士兵拉向他，同时抬起膝盖与对手的腹股沟进行了猛烈的接触。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士兵弯下腰，他的脸撞上了伏尔加人举起的肘部之一，然后倒在地上，其他伏尔加人都在胜利中嘶吼着。
“贾尔中士！”弗利克斯喊道。
当伏尔加人陷入闷闷不乐的沉默时，德雷尔内心绝望，他明白了他之前在上尉的步伐上看到的弹簧的原因。显然，在弗利克斯的脑海中，这是用一块石头杀死两条蛇。他打算交给德雷尔他的指挥下更高兴看到背影的一群人——沃尔加人，交给他。当他看到贾尔转过身来，勉强向他的指挥官致敬，然后走向他们时，德雷尔意识到上尉的狡猾可能对他更为有利。他注意到贾尔忍不住向倒下的对手的头部踢了最后一脚，然后走开了。

是的，德雷尔想。回想起来，这正是我需要的人的品质。
“我告诉你，这是自杀！”在一堆高高的芦苇丛中，贾尔蹲在他旁边，用一种紧急的耳语说道。而且，尽管不这样做符合他的目的，但私下里，德雷尔被迫承认中士很可能是对的。
自从他们在阅兵场开会以来，已经过去了六天。而现在，在小路上被伏击的第二天，他们终于到达了沼泽地里的城市废墟。它以前的辉煌几乎没有留下。从少数风化的岩石露头上，有着曾经一定是精美雕刻的微弱轮廓，德雷尔可以看到它的大部分建筑物都被淹没在他们脚下的沼泽泥浆中。在水线之上留下的只是他们面前的巨大废墟——曾经从城市中心的低矮山丘统治着城市的巨大的寺庙的废墟。但即便如此，也未能毫发无损地逃脱。时间和元素已经做了最坏的事情，使寺庙及其周围的墙壁处于令人震惊的失修状态。到处，被侵蚀的石雕似乎都已经准备好在时间的重压下倒塌；进入寺庙完全是要冒着被埋在瓦砾的山体滑坡下的风险。但并不是这个地方的砖石结构的危险状态引起了贾尔的愤怒。尽管废墟无人关注，但圣殿大院并不是无人看守。以标准的间隔，沿着摇摇欲坠的外门和每一部分的墙壁，都站着更多之前伏击过他们的邪恶机器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