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FOREVER LOYAL 永远忠诚(2)

贾尔中士（Sergeant Jarl）是被派去护送德雷尔执行任务的PDF部队的排的队长，他瞥了一眼身后，咧嘴一笑。
“呵呵。现在有一张脸能用来做酸牛奶，我的朋友们。从表面上看，我会说公证人开始希望他永远没有踏上沼泽地。”
作为一个健壮粗鲁的男人，贾尔似乎在他负责的人的每一个不适中找到了粗野和狡猾的娱乐。而且，德雷尔发现自己第一次看着贾尔肩膀上厚重的毛皮的斗篷，希望它曾经属于的任何不幸的野兽应该更努力多打一些架。尽管如此，他毕竟是一个足够的外交官，可以把这个想法留给自己。相反，他强行露出一个乏善可陈的笑容，尝试了一个更文明的回答。
“一点也不，中士。当然，我本来希望我们现在能更接近我们的目标。”
“嗯。在这样的乡村，它总是进展缓慢，公证人。”贾尔耸了耸肩。“如果你知道通往你的这座失落之城的捷径，我相信我们会很高兴听到它。”
咬着嘴唇，德雷尔什么也没说。中士的情绪似乎足够镇静了，但是在沼泽地里呆了三天已经导致了脾气暴躁，并且德雷尔知道最好不要冒险去挑衅贾尔和他的手下。他们是伏尔加（Volgar）人，来自星球的极地荒土的游牧战士部落，可能是作为没有支付什一税的惩罚而被征召入行星防御部队。就德雷尔所关心的而言，他们比野蛮人好不了多少，贾尔很可能是一些小氏族酋长，被授予了中士军衔，以此作为他地位的标志。

过度的远离他所习惯的文明生活方式，德雷尔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隔绝。他与那些以暴力为第二天性的人待在一起，这些人对待杀死一个人不会比德雷尔认为拍死这些该死的苍蝇要严重多少。而且，虽然伏尔加人可能被要求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他的生命，但他并不希望看到他们的忠诚经受太强烈的考验。至少不希望在这种到处有那么多的泥潭，可以轻易处理掉一个不方便的尸体的地方。特别是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被误导了多少的情况下。
“公证人又安静了下来，贾尔。也许他不知道没有捷径。否则，他只是非常享受在沼泽地里散步，他不希望它结束。”
这来自另一个伏尔加人，士兵斯克格（Trooper Skeg），一个灰色的老兵，他精心制作的面部纹身未能掩盖住下面壮观丑陋的面部特征。所有的伏尔加人都穿着类似的设计，他们丑陋的北方人（Northlander）面孔被漩涡和弧线组成的蓝黑色面具涂成，仿佛被某个野蛮的神的指纹所触动。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德雷尔被迫承认，这不仅仅是恶臭让他觉得令人生畏。他本人从来都不是最大或最强壮的人，他觉得自己和护卫队的纯粹的身体条件简直是相形见绌。他们是身材在更为庞大的男人，每个人都强壮，肩膀宽阔，像熊一样，站着比他高出半个头都多。而且，当他受着苦并跌跌撞撞地穿过他们旁边的沼泽时，伏尔加人似乎对每一种困难都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