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二章，渣翻(3)

“这里可没有任何知识能验证你那荒唐的想法”
更科说。“我会知道的。”
“即使是你也不能发掘出每一种潜力，格雷戈拉斯。”
“没错，我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也知道凯-祖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你都知道些什么”'更科问。“你那些肮脏的学徒都发现了什么，我应该知道吗？”
“没有什么具体的东西，”格雷戈拉斯承认，“但在我们每一次的灵能通讯都暗流涌动，但有没有实际存在的东西。我不理解它们，它们从没有在以往的通讯中出现过。”
“你查阅了《世界之光》？”
“当然，但即使在我的藏书中，我也找不到任何相关的意象，这超越了以往的粗俗文本。那是守护神、神灵一类的东西。”
“你应该知道，最好不要相信那些自称相信神灵和巫师的梦境。这让我感到惊讶，格雷戈拉斯。”
格雷戈拉斯没有再多说什么，尽管他仍旧反对，但星语合唱团首席还是让凯-祖兰回到了视域城。格雷戈拉斯发现自己与马克西姆-戈洛夫科的观点一致，这实在是荒谬的难以言表。
他把对凯-祖兰的思绪推到一边，有更多的灵能之语涌入密室，这是阿比-伊本-哈尔顿与第十军团通讯之后的结果。在知晓了费努斯-马努斯为了个人复仇而命令他的舰队加速奔袭之后，罗格-多恩发出了一连串的信息，他敦促他的兄弟谨慎行事，严格遵守他的命令，但钢铁之手的原体是否会回应这些信息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格雷戈拉斯用他那宽大的手掌和灵巧的指尖扫过，开始了检视信息的过程，他希望能看到一个世纪以来他所热衷的模式能够发现一些零星的暗示。

格雷戈拉斯发现自己正站在帝国的十字路口上，通讯线路交叉重叠。征舰队被派遣、召回或是重新集结。数以万计的世界的命运是在宫墙之内决定的，所有信息都要经过视域城的转达。对信息的筛查和破译是密语师的职责，但很少有人喜欢这项工作，但伊万德.格雷戈拉斯却把它当作毕生的职责。
近两个世纪以来，帝国每个世界的星语者都在向泰拉发送他们的信息，每一条信息最终都在这个房间里找到了他。他们谈到了战争，谈到了失落的物种分支，谈到了英雄和卑鄙小人，谈到了忠诚与背叛，以及所有介于两者之间的数百万件琐碎事项。
一百多年来，他筛选了数以百万计的灵能通讯，并在传输信息的残渣中发现了各种隐藏的罪恶、贪婪和煽动。他看到了人们最坏的一面，看到了隐藏在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中的黑暗、琐碎、可笑、恶意的潜台词，而他们却没有意识到。
在来传到 "视域城"的无数信息中，伊万德.格雷戈拉斯斯发现一种现象。几十年来，他一直在研究任何带有这种的凝聚力的诱人暗示，他发现的每一个碎片中了解到更多的复杂性。也许每一百条信息中只有一条会包含对它的隐晦提及，然后是一千条，一万条。每一次，信息的真相都会被掩盖在秘密与疯狂之中，埋藏在潜台词的代码中，它是如此微妙，以至于很少有人会认识到那是一种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