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复仇——昊（赛博朋克2077同人小说）(6)

“喂，秃子，”这是玖对昊的爱称，“你怎么总是批着这一件袈裟啊，破破烂烂的，走出去不怕丢面子嘛。”
“嘿嘿，我倒是觉得无所谓啦。”昊总是能被玖那阳光的心态感染到。
“又不是买不起新衣服，咱可是靠着帮派斗殴赚了不少银子啊！”
“善哉善哉，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救他们可不是为了钱啊，是为了…”
“善因和善果是吧，耳朵都起茧子啦！”玖打断了昊，“好啦，快走，带你去买几件像样的衣服，咱也不能总窝在这个小院子里啊，该出去透透空气了！”
昊被玖拽上了街，二人就像全天下所有普通的情侣那般，享受着夜之城五彩斑斓的夜生活。
“这件，这件，还有这条裤子，快去试试，肯定很帅！”
“哦，好！”
就这样，昊消费了一波，服务员甚至给昊开通了会员：“请您设置一下密码。”昊想都没想，直接敲出了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日期外加“999”。看到这一幕的玖挽着昊的手攥得更紧了，昊则是红着脸作为回应。二人随后走出商店，手挽着手向家的方向走去，期间路过一个橱窗，里面挂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以粉红色的樱花作为点缀，在周围花花绿绿的时装中格外显眼。玖似乎很憧憬这件裙子。

“走，进去试试。”昊这次没有犹豫。
玖从更衣室走出来的瞬间，昊就知道自己彻底沦陷了，似乎长久以来坚持的戒律成为了虚无缥缈的东西，戒律不能给自己带来幸福，但眼前的姑娘肯定能。
还是动摇了啊，昊心想。
“好看吗？”
“当然，美得像个仙女……”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羞耻后，二人同时涨红了脸低下头。
“请问客人，要包起来吗？”
“不，穿着吧。”二人异口同声。
晚风轻拂面颊，二人坐在楼顶，眺望夜城美景，喝着碎茶。相顾无言，眼中却溢出浓浓爱意。
“若是这样的日子能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
第二天早，天刚蒙蒙亮，昊起床，在为玖做完爱心早餐后，便出发向港口的方向走去，在那里曾经为昊剃度的义体僧人仍在盘腿打坐，默默诵念经文。昊慢步走上前，同样盘腿席地而坐。
“我…似乎迷失了目标…”
那和尚仍然不言语，恰如彼时二人第一次见面时那般沉默，经文声再次响起。直到太阳升起，他才抬起头：“你想践行人间大爱，但自己却从未爱过。若是从未体会过小爱，又怎能理解人世间万千小爱汇聚而成的人类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