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复仇——昊（赛博朋克2077同人小说）(4)

昊从墙上的售货机里取出两罐百岁山泉：“请两位施主稍等贫僧这就为二位烧水沏茶，都是些碎茶，请不要嫌弃。另外您这种伤情不便于走动，我这里有病房，暂时住在这里静养罢。”
“谢谢您医生，但我们真的付不起住院费用……”断腿的女孩强忍着疼痛说到。
“无妨，”昊露出标准的八齿咧嘴笑，“能够救下施主是贫僧种下的善因，您的康复便是这善因结下的善果。若是施主不嫌弃，大可放心住下，贫僧不收取费用。”
女孩们显然有些惊讶，毕竟这年头肯在夜之城里施舍善意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怎么自己就这般幸运碰上了一个大善人啊？她们望着昊沏茶的魁梧坚实的背影和圆润的光头，则转头苦笑道：“即便这和尚是个十恶不赦的食人魔，我们恐怕也无力反抗吧……”
无处可去的受伤女孩在这间小小的诊所住下了，昊尽心尽力地为女孩疗伤，甚至修好了她损坏的义体，另一名女孩也时常来到诊所看望她。在三人相处的过程中，女孩们渐渐发现眼前这位僧人不仅有佛相，其内心也同样充满了佛性，于是终于敞开了心扉，聊起了自己的过往。

她们二人是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妹，父母曾是军用的职员，但由于加班过度出现了精神失常的症状，在女孩们三岁生日宴的晚上双双饮弹自尽，即便贵为创伤小组白金会员也无力回天。年仅三岁的女孩们失去了自己在夜之城仅有的归宿，被送进了公司设立的福利院，从此也失去了名字，现在的她们以当年自己的床位号称呼自己：玖和拾。
然而 这所“福利”院从未提供过像样的福利，反而是将所有孤儿们投入到训练中。男孩被送去军事设施接受体能、格斗技和武器使用的训练，女孩们则被训练成高端交际花和性偶的预备役。他们其中部分黑客能力出众的孩子们则会被挑走，成为公司网络空间战争的牺牲品。总之，这群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教育，反而被塑造成了只能依靠出卖肉体生存的可怜人。
一次，军用和荒坂爆发了小规模冲突，福利院被流弹击中，姐妹二人就这样逃出生天。但仓皇出逃的二人身无分文，而且除了那种肉体交易工作之外，她们没有任何其他工作的相关专业知识，对外面的世界也了解甚少。无路可走的她们终于回到了夜之城，但一切的变化依然超出了想象。跌跌撞撞地走过一个又一个街区，体力早已透支的她们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