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2076 | 性偶，蛋糕，枪，与钢琴曲（1）(4)

“修道院……”丽萨念着这个与赛博时代风格相异的名词，“似乎在哪听过。”
“而且，现在干这个的都是装了性偶软件芯片的人类，”纳博科夫接道，“为什么会有公司专门生产？”
“这种说法，听起来倒像是机器人，”丽萨说，“不过，要是跟站门口的那铁疙瘩一样的东西，我可兴奋不起来。”
“张先生有资源和地位拥有特制的高端机械性偶。”纳博科夫回道。
丽萨“哼”了声，“公司狗。”
又翻了翻，赫伯特小队发现，软件居然能调整性偶身体的各种感觉，甚至是体液的排出量。
“很高端。”纳博科夫评价。
“痛觉被调满了，”丽萨说，“啧，真他妈变态。”
这时，赫伯特默不作声地撇了眼衣架上的内衣，又看了看电脑屏幕，然后对手下说:“我们到外面看看。”
“赫伯特先生，经过您的细致调查，进度如何？”门外，作为张九龙代理人的机器人看到电子门打开，冷冰冰地问。

“‘延时引爆’小队的工作风格就是这么认真，”丽萨不爽地瞪着这个西装革履的机器人，“要给你主子报仇，就别那么多意见。”
赫伯特撇了一眼丽萨，示意她注意态度。后者又瞪了一眼代理人，“哼”了一声，后退了半步。
“事实上，我并不认同老板要养一群只会到处惹麻烦的职业杀手，”代理人的机械音不紧不慢地说，“这群杀手还要创设品牌，把复仇当保险卖。”
“没有你们，康陶也有力量为它的分公司负责人讨回公道。”代理人说。
语罢，丽萨气得跳脚，纳博科夫也面露不悦。而面对投资方的质疑，赫伯特只是以平静的目光应对。
“你的前老板之所以投资‘延时引爆’小队，是出于对我工作能力的信任，”赫伯特平淡地说，“根据复仇合约内容，现在，让我继续调查。”
代理人沉默了几秒，作出了“请”的手势。
2
宽阔的阳台采入和煦的阳光，富少女气息的毛绒玩具大大小小地摆放在房间的各处。屋里阳光最好的地方摆着一架典雅的钢琴，钢琴的前方还有收藏丰富的书架。角落甚至摆着一台跑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