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卡】失心疯。(15)

随后我发现警察也在这附近，也是听从的江湖的指引而来。之后我和穆楠森都住进了警察所保护的宾馆，尽管我觉得这毫无用处。穆楠森也这样以为，她知道凶手来自她那个世界，是一个只能在星期一出现并且只能被一个特定人类和『创作者』看见的存在，逃得过所有监控。但我们谁也没有告诉警察这件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有些诡异，穆楠森住在了我隔壁，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成了每天接触最多的人。卡米尔连续几个星期没有出现。晚上我们偶尔会出去吃烧烤，来一杯酒或卡布诺奇，却从来不说话。后来我发现她喜欢吃别的，也就去过几次。渐渐地她察觉了我的身份。
“雷狮同学是唯一能被『蜉蝣凤』看见的人类吧。”
那时候我在喝酒，没说话，我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所以我没回答，喝完酒后我问她：“你在看什么？”
她把平板朝我晃了晃：“汐灵和汐一的文章。”

“你还能查到这个？”
“很好查到。”穆楠森一边翻一边说，“氰荌碣与血入颜料涂抹，能看到那个世界的画面。”
“听起来很玄乎。”
“他被碎…是为了让血液接触到更多的地方，看到更多的画面吧。”
感到不适，我皱眉道：“更奇怪了。”酒都喝不下去了，开始反胃。
穆楠森却一点事儿没有，继续目不转睛地阅读：“也许是通灵？汐一把他的见闻记录下来，虽然有部分已经是乱码。”
“什么？”
“那边……那些人想控制我们？”
“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虚妄，都是受人控制。包括我写的这句话也是。我们只是一出戏。”
“……”
“杀了他们才能获得解脱。”
“停，停停停停。”
手腕用力把酒杯扔出去，它与金属物碰撞而破碎，重重一声响，穆楠森愣住，抬起头来看我。我正要掀了桌子或者做点别的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匕首架在了穆楠森的脖子上，我的所作所为只是让它偏离了一些。我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