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卡】失心疯。(2)

第二天醒来，班级群里炸了，他们说小城里死了一个人，离我家很近，是卡米尔每周一都回去的那家甜品店的店员，叫长行。我点开那个视频看，如AV一般模糊不清，隐约能看见他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接着桌上的叉子自动升到空中，刺入了他的心脏。他死不瞑目，惊讶的表情定格在脸上。
当时的我心无波澜，我看到那家店的时候就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然后我满脑子都是卡米尔，我在想卡米尔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电话也打不通。视频播放到第二遍的时候我忽然打了个哆嗦。原来那个经常给卡米尔做蛋糕的小男孩死了。
我没心思回复，去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轻车熟路到了甜品店，果不其然已经封锁现场，标着闲人禁入。穿着警察的制服的人朝我走来。
“雷狮先生，据说那时你在现场停留了十分钟，请你随我们回去做一份笔录。”
“……可以。”
那时候我依然魂不守舍，总觉得忘了什么。到了局里，他们给我看了那段时间完整的监控。我推门踏入店里后，坐在最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咖啡和一份蛋糕，不多时长行给我送了上来，之后去了后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我坐在那里用餐完毕之后走了，再没和他交流。

他们说，我是见到长行的最后一个人。
我想尽早结束：“我和他全程只说了两句话。咖啡，慕斯蛋糕。谢谢。”
“我们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做笔录的人来自我从未听闻的灵异小组，他边写边说，“我们只是尽可能地还原当时，探索真相。”
我不回答，他又问：“听说您经常去那家店。据老板的口供，您本人并不喜欢吃甜食？”
我如实说：“我弟弟喜欢吃，我买给他的。”
“您弟弟来过这里吗？”
“来过。”
“您和死者是什么关系？之前熟悉吗？”
“没什么关系……我弟弟喜欢吃他做的蛋糕，我就经常来，但很少聊天。”
“可知道死者与谁结过恩怨？”
“没有吧……是正常的孩子，好像还在附中读书。”
又问了些没有意义的，他们放我走了。坦白讲我觉得他们这么做没有意义，不能查明真相。这是直觉。说到推理，我想起一个聪明的人，他或许能查明白这件事，尽管他现在还在上高中。这个人是卡米尔。我去那所中学查过，没人知道卡米尔的存在，不过这不重要，我只相信卡米尔足够优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