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的她(3)
2023-12-20 来源:百合文库
“是。你要问她什么？找她本人问不就行了？”
“那不用这么麻烦。这事问你就行。说真的，你有没有尝过她的滋味，味道如何？”陈彧德的口气中还夹杂着兴奋。
“什么真的假的！？”我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尝过她的滋味？”我一下子恼了，甩开陈彧德的手臂，把书往椅子上一拍。
“没有就没有，用得着这样吗？”陈彧德戏谑地说，把其他男生一起唤走了。
我的心情落了一地，我没心思去管我的书如何了，只顾冲到教室希望找到刘卿问个明白。但是刘卿和往常一样这个时间段不在教室，估计又要到晚自习过去好一会儿才来吧？我在心里怨声载道，这家伙怎么不快点来？我看着时钟，感觉秒针每转一下，都像是在我的心里划横。终于，那家伙在晚自习过去十五分钟整来了。我趁着老师不注意，出去教室，把刚从窗户掠过的她抓住，往楼梯口拽。
她并没有挣脱我的手，也没有问我什么，只是身体任由我牵扯，我感觉很沉重，就像拖着一具尸体，这更令我恼怒。
我把她拽到楼梯口后，压低声音，气愤地说，“你怎么这么沉？你不会自己走吗？”
她没有回答，望向远处，后面却又似答非答地说，“随你高兴。”
“这是你说的，我接下来的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我握紧拳，看她这种嘴脸真想抽她一巴掌。
“你跟陈彧德说了什么没？今天他没头没脑地问我什么东西，我也说不出来，亏得你也说得出来，大概就是我和你有不寻常的关系。”我没好气地说。
她转向我，眼神流过愕然的神情，但转瞬即逝，又冷静地说，“没、有！”她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打在空气上，打碎了我的气势、我的愤怒。这是她少有的语气，与平时和我说话时总是细声细气的她判若两人。空气中被打碎的愤怒的间隙，很快又被沉默填满。我只是说了句，“好。”就这样，我结束了一切，逃离这个楼梯口。
后来，我四处打听，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个陪她下葬的。她在年段里是有名的公交车，从初中起就做这一行，据说她母亲也是这种货色。听说她还因此害了病，可她还四处传染给别人，报复社会。她初中同学都说这是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有一个还说是亲眼瞧见她的药和病例。而因为我在传闻中是选择和她做同桌的，所以被揣测怀有不轨之心。这令我不寒而栗。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她郁郁寡欢的脸、写作业专注的神态、细声细气的语调……，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两种形象整合到一起。不过算了，谣言罢了，谁会在意呢？
“那不用这么麻烦。这事问你就行。说真的，你有没有尝过她的滋味，味道如何？”陈彧德的口气中还夹杂着兴奋。
“什么真的假的！？”我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尝过她的滋味？”我一下子恼了，甩开陈彧德的手臂，把书往椅子上一拍。
“没有就没有，用得着这样吗？”陈彧德戏谑地说，把其他男生一起唤走了。
我的心情落了一地，我没心思去管我的书如何了，只顾冲到教室希望找到刘卿问个明白。但是刘卿和往常一样这个时间段不在教室，估计又要到晚自习过去好一会儿才来吧？我在心里怨声载道，这家伙怎么不快点来？我看着时钟，感觉秒针每转一下，都像是在我的心里划横。终于，那家伙在晚自习过去十五分钟整来了。我趁着老师不注意，出去教室，把刚从窗户掠过的她抓住，往楼梯口拽。
她并没有挣脱我的手，也没有问我什么，只是身体任由我牵扯，我感觉很沉重，就像拖着一具尸体，这更令我恼怒。
我把她拽到楼梯口后，压低声音，气愤地说，“你怎么这么沉？你不会自己走吗？”
她没有回答，望向远处，后面却又似答非答地说，“随你高兴。”
“这是你说的，我接下来的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我握紧拳，看她这种嘴脸真想抽她一巴掌。
“你跟陈彧德说了什么没？今天他没头没脑地问我什么东西，我也说不出来，亏得你也说得出来，大概就是我和你有不寻常的关系。”我没好气地说。
她转向我，眼神流过愕然的神情，但转瞬即逝，又冷静地说，“没、有！”她一字一句地说，每个字都打在空气上，打碎了我的气势、我的愤怒。这是她少有的语气，与平时和我说话时总是细声细气的她判若两人。空气中被打碎的愤怒的间隙，很快又被沉默填满。我只是说了句，“好。”就这样，我结束了一切，逃离这个楼梯口。
后来，我四处打听，才知道，原来我只是个陪她下葬的。她在年段里是有名的公交车，从初中起就做这一行，据说她母亲也是这种货色。听说她还因此害了病，可她还四处传染给别人，报复社会。她初中同学都说这是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有一个还说是亲眼瞧见她的药和病例。而因为我在传闻中是选择和她做同桌的，所以被揣测怀有不轨之心。这令我不寒而栗。我脑子里不断浮现出她郁郁寡欢的脸、写作业专注的神态、细声细气的语调……，我怎么也无法把这两种形象整合到一起。不过算了，谣言罢了，谁会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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