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DOOM FLIGHT 末日飞行(7)

意识到瞄准沉思者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锁定，凯里库斯切换到激光枪并按下扳机，他的机器随着武器的发射而震动。双爆矢弹的蔚蓝能量向前射出，切入战斗机的后部安定面，将其从尾部劈开。被击中的飞行器立即旋转进入了一个剧烈俯冲。凯里库斯倾斜过来，伸长脖子去看他的击杀。他永远不会理解兽人。即使在坠毁中，飞行员也开启了安装在飞行器上的所有枪，绝望地向地面射击。也许是沮丧，也许是白痴真的相信它可以把这个星球炸掉。无论哪种方式，当它与地面接触时，喷气式飞机都消失在橙色高热的火球中。
坠机只花了几秒钟，但当凯里库斯改平时，第二架战斗机又回到了他身边。兽人开火了，但超出了射程，子弹的冰雹在到达他的尾翼之前掉了下来。现在是他的机会了。凯里库斯拉回操纵杆，迫使怒火进入紧急的爬升，重力将他撞回了他的安全座椅。
“保持清醒。”他自己说。“保持活命。”
风暴爪倒转过来，地面现在在驾驶舱下方。当他到达顶峰时，凯里库斯用力推动方向舵，滚转出去。完美的半圈。一直尾随他的喷气机现在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他基因强化的眼睛眯起来，看到兽人飞行员在怒火来袭时的无能狂怒。

“哒咔战斗机（Dakkajet）？”凯里库斯一边冷笑，一边伸手去按动扳机。“死掉战斗机（Dead jet）。”
星际战士并没能完成射击。随着鸟卜仪响了一秒钟，炮艇机剧烈震荡，将凯里库斯扔向他的束缚系统。
怒火掉入俯冲，伤害报告在他的头盔显示上滚动。从下方被直接击中。没有时间去弄清楚怎么回事。他需要把机头抬起来，把风暴爪从俯冲中拉起来。在他脚下，残破的帝国坦克在街上闷烧。他不会加入他们的行列。不会像这样。不会在今天。
浓烟涌入驾驶舱，刺痛了他的眼睛。一秒钟后，电路起火的刺鼻气味随之而来，味道浓到他可以尝到它，让他的舌头苦涩。发出的警报声在要求他注意，但他不能冒险分心。他所关心的只是那根操纵杆，向后拉了很久，他担心它会在他的手指下折断。
慢慢地——太慢了——炮艇机开始做出反应，在发动机过度伸展的尖叫声中纠正自己。凯里库斯把自己推回椅子上，好像在他和开裂的道路之间再多几英寸就能有所作为，并想象着在咆哮中冲回天空。其他的一切都无关紧要。不管是幸运击中他并差点把他击落的地对空炮的声音，还是毫无疑问要干掉他的兽人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