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梅尔维尔墓前 （张崇殷译）哈特·克兰

时常在水波底，距浪礁很远 
他看到溺亡者骸骨堆叠为骰子 
遗留的使团。他们被掷出的点数 
打向灰蒙蒙的海岸，尔后模糊。 
残骸漂过，鸣钟没有声响。 
死亡的花萼慷慨地还馈以 
一段散乱章节，苍白象形符， 
凶兆蜿蜒于贝壳的回廊上。 
后来在巨大漩流环绕的平静中， 
他的鞭笞更蒙魅，怨恨获调解， 
如霜冻的眼在此树立祭坛； 
这寂静的回答在星空蔓延。 
罗盘，四分仪和六分仪，无法再 
谋划更多潮汐... 高处在蔚蓝天壁 
挽歌再不能唤醒那位水手。 
寓言般的阴影，仅此大海留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