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叁）(6)

“都说了，你绝对不会有事的，老是想着那些不好的干嘛？好好休养就行了！”
“我这病啊，怕是治不好的啦。可惜啊，爷爷看不到你娶老婆啦！”老人说着忽然笑了起来。
“神经病！干嘛说这个啊，还早着呢。”华胥有些急躁地反驳到，“都说你不会有事的好吧，你相信我。还有，好好养病，想见到的话就努力撑过去。我还有事，先回了。”
华胥收拾好碗筷便匆匆回去了。他走了以后，老人的目光又再次回到了窗外。

“您真的打算这么做吗？”我盯着老人的眼睛问道。“难道您真的觉得没有希望了吗？”
“……”老人踌躇了一会，平静地说道“我清楚的，即使医生和你们都不跟我说实话，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最清楚。”
一股不甘从足尖涌上我的大脑。“万一有救呢？”我追问道，“而且华胥要是知道了的话……”
为什么要那么轻易地就放弃？为什么在死亡面前就不能再挣扎一下？为什么要那么匆匆地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