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人04 / 德云男友孟鹤堂(4)

“不大懂。”他实诚地摇头，“但我知道他是最优秀的。”
从某种角度而言，孟鹤堂是一个绝佳的倾听者。他脾气好，又会说话，夸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说出的话也真诚。还在上学的时候，知榆总因为回课被骂，一个人在琴房里怄气，孟鹤堂进门时她正因为两个错音停下来，日落西斜，他是来找人吃饭的。
“是谁的天籁之音？”那人抱着她的保温杯，露出惊叹的神色，“弹得这么好。”
“对牛弹琴！”黄知榆把琴谱塞进包里，把琴盖合上，瞪了眼孟鹤堂，没好气地说，“错那么多，连都连不上，你会不会听？”
“我是牛我是牛。”孟鹤堂把人的包接过来，被怼了两句也不见脾气，半搂着带人出琴房，“可是牛都知道你弹得很好，那这不是能引起自然共鸣的琴声吗？多好啊——”他看了眼人的脸色，巧妙地换了话题，“吃什么去？新开的农家小炒好吗？”
时隔那么多年，他依然听不懂，但仍旧没有吝啬他的夸张，只是对象有了转换。

走廊此刻没什么人，还隐约有舞台上的演奏声，孟鹤堂的手已经碰到了门把手，他停了两秒，扭过头问，“知榆，有什么想说的吗？”
“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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