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月行歌二创】《寻歌记》(11)

咩栗翻开两页，里面写着的字，都是自己刚刚背诵过的，正是行云步秘籍。穆夫人道：“册子里的内容你已背熟了，册子本对你无用。但倘若你遇到危险，或许这册子能救你一命。你很聪慧，应该能明白的。”
咩栗离开小屋。夜已深了，外面大雪虽小了些，却仍没有将停的迹象。咩栗准备下山，想起刚才师父传授行云步的事，忽然有些不忍离开，便回头又看了一眼小屋。忽然，咩栗看到从小屋里走出一人，看身形正是师父穆夫人。咩栗心想，师父这么晚还要去哪？只见穆夫人走到山壁边，忽然跃起，沿着山壁飞身向上爬到了高处的一个平台。咩栗向那里望去，猛地发现，在那平台上竟还有一人。只是夜色已深，又无月光，看不清那人究竟是男是女。而风声又大，也完全听不清两人是否在说话。
正发愣间，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咩栗师姐，师父在家么？”咩栗回过神来，见是师弟空凡正从山下上来。咩栗不知师父究竟是在做什么，便道：“是空凡师弟啊。师父现在不在屋内。”空凡道：“是么，那我明日再来吧。咩栗师姐要下山么，小心些，山路上积了雪，滑得很。”咩栗心不在焉，“嗯”了一声，便与空凡一起离开了清风崖。

当晚，咩栗完全无心睡眠。她将行云步的秘诀在脑中过了几遍，越想越是深奥，忍不住便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在腾挪趋避数次后，逐渐找到了感觉，才领悟了行云步的奇妙之处。行云步倘若练成，轻可点水似萍，速可进退如电，灵可闪挪若鬼。咩栗一夜之间自然练不全所有招式要诀，但轻功也已比之前高了一大截。
第二日清晨，风雪已停。咩栗早早来到呜米的房间，将睡梦中的呜米叫醒，告知了昨天夜里的事。呜米有些惊讶，道：“快练两招给我看看！”咩栗依言试了两步，呜米伸手假攻，咩栗均轻松躲过。呜米大喜，道：“这行云步果然奇妙！房间里地方小，咱们到屋外试试！”咩栗道：“师父不希望别人知道，还是躲着点其他人为好！”
呜米与咩栗来到屋外，见几个同门姐妹正聚在一起议论什么。桃卿见呜米和咩栗走来，便道：“呜米师妹，咩栗师妹，早上好！咩栗师妹，你怎么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呀？”咩栗道：“昨夜没睡好。你们在聊什么呢？”黎莎道：“我们在说，师娘既然有行云步，却不传我们，是不是怕我们也像那双仙的弟子一样自相残杀？”黎莎道：“咱们可不会自相残杀。”澄月道：“师娘说，要学行云步，对轻功基础有要求。”茵姬道：“要说咱们当中轻功好的，便是咩栗师姐和娜笙师姐了。”娜笙笑道：“茵姬师妹高看我啦，我轻功还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