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集(5)

总是把我想发的
先发了
作为晚辈的小张我
英雄惜英雄
总是早早的就想好了
一看
原来已经有人先发了
不能再发了
以免撞车
容易尴尬
至极
于是我
只能
孤芳自赏
而我们曾经身披夜晚
告诉诗人
我们曾经身披夜晚
夜晚的星子
诗人用酒构筑的悠久岁月
夜晚的炊烟
焚烧过后难以记忆的梦魇
告诉诗人
而我们曾经拥有夜晚
而我们曾经
雾霭弥漫

六月挽歌
一
六月
你是否理解
我为七月 十月都谱写过一首挽歌
已是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我会用幼稚的笔触
把你的形象绘成七月
六月
你是否能理解
雨后空空 右手食指处
我听见雀鸟开花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看得见
因为即使你的目光是盲目的
你的心灵是盲目的 你的恨意是盲目的
甚至爱也是盲目的
我也知道你看得见
不是通过眼睛
看见雀鸟腾跃的身姿
而是通过你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