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集(3)

金色的火焰
寂静无声
那是我素未相识的朋友
暮色苍茫又苍茫后的大雁
木匠把一年的收成献给稻田
我素未相识的朋友
即使我们不发一言
我也看得见红树林
白桦木 秋天的蟾蜍 还有夏天
永恒一日
殉道者对罹难者讲
把珍藏多年的信仰
安放在你的膝盖上
用银制作的手镯
将你及腰的长发剪短
安放在你的膝盖上
永恒一日的永恒者
思索着亘古不变的
有关往事与他十七年前离世的妻子的谎言

面对殉道者的质询
却不发一言
希望
土地与火的年轻姊妹
太阳与黎明的第九个女儿
都是我的旧情人
我们站在
因哭泣而荒芜的旷野上
宛如三只
啃食鲜草的母羊
沉默
沉默是曾祖母洗的泛白的衣襟
《跳跃者》 海子
废话与整活
——写着真迹的草稿纸，搁置在黑暗中，破旧的木板箱里，一睹岁月。
一
我们在中考语文的考场上
如今
我们在中考语文的考场上
可以听见试卷翻阅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