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9章：新的征程（13至15节）(8)

硬式飞艇只需丢掉几袋压舱铅码，便可以轻松攀到两百米高，将地面上的众多喷进炮彻底废掉。接下来，众指战员便可以一面欣赏免费烟火大秀，一面照地上倾泻炮火了。
“联装喷进炮”
最先挨揍的，是萨长防空野炮。原因无他，鬼子把阵地修得太过惹眼，无烟发射药又不能制造浓厚烟墙，使得一个个整齐炮位宛如标靶，就差刷上“照这里快打”了。四号艇只用不到100发炮弹，便让萨长炮手死伤累累，野炮也从炮架上纷纷坠落。
收拾完那几门改装炮，四号艇旋即把机关炮对准“防空步兵”，血肉飞溅地打了个痛快。可能是训练有素，也可能是害怕军事法庭，那帮战列步兵并没像炮兵那样作鸟兽散。他们坚持站在原地，同飞艇展开鲁莽对射，直到最后一个人也倒进血泊，在精神上自我满足为止....
萨长大本营的防空火力，就这样归了零。四号艇再无顾忌，于是便在人造林上空一圈接一圈地盘旋，曳光弹流宛如闪电一般砸向地面。没过多久，指战员们便打坏了惹眼的通讯铁塔，捎带摆在一边的变电站；铁路编组站与整齐排放的机车车头，随后也让20毫米炮弹打了个昏天黑地，受惊的鬼子兵窜上铁轨，如同没头蚂蚁似地到处乱跑。

停靠在站台边上，早已做好出发准备的一辆辆军列，当然也逃不掉。四号艇对这些目标尤其重视，先是用机关炮轮番扫射，再后来干脆飞到列车顶上，呼呼悠悠丢下白磷燃烧弹。
这种炸弹，同50毫米掷弹筒装备的弹药无甚区别，只是在屁股上加了四片稳定翼。但它们够小够轻，四号艇每次打开舱门，都能毫不费力地丢出一二十枚，在军用车站制造出大量着火点。暴露在外的人员，粘上白磷火点非死即残；呜呜喷烟的蒸汽机车，若是被燃烧弹引燃煤炭，更是会把周遭事物卷入红莲地狱，连站台一起烧个精光。
见到这幕情景，连历经战火的老兵都会心慌。耽于享乐的萨长将军，那就更不用说了。凌空攻击的飞艇，在他们眼中仿佛大威天龙；大本营的海陆将校，多半不愿同华夏浮空舰队硬碰硬，坚持要求伊藤博文提前实施撤退计划。
伊藤先生与支持者缩在地下掩蔽部深处，竭尽全力想要控制局势。他们理性地指出，飞艇不是妖魔，载弹量与燃料储量都有限度，不可能无休止地进行“死亡轮盘”。更何况，华夏人的准头也算不得高，看上去气势惊人，实际杀伤效果并不如远程炮火。只要在场的军人军属不要惊慌乱跑，迟早能熬到飞艇弹尽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