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9章：新的征程（13至15节）(7)

问题是，明治君臣对航空科技大发展实在缺乏了解。萨长陆海军一没有飞艇二没有飞机，专业防空枪炮更是两眼一抹黑。大本营虽然防卫极其森严，能马上拿出来对空射击的，也只有寥寥几种试验品而已：
装在长杆上的马克沁机枪、用特制炮架强行抬高仰角的野炮、接收各种特训的“对空步枪分队”、拿烟花筒改造的“连装式对空喷进炮”......这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很多连实弹打靶都没进行，全是战争爆发后的急就章，能取得战果才叫见鬼。
一战各国都用野战炮改装过高炮 四号艇逼近时，“对空步枪分队”反应最快，一面拉响防空警报，一面像戊辰战争前辈那样排出二列横队，向华夏飞艇打出颇有章法的齐射。但三零金钩与三八大盖有两大缺点，一是远距离上威力不足，二是机械瞄准具难以追踪空中目标，令那些天天胡萝卜 鱼肝拌饭的“对空步兵”，热闹半天只是在蒙皮上钻出几排小洞而已。

试作防空机枪与试作防空野炮，不久后也开了火。前者的枪架强度不过关，打着打着居然把机枪颠了下来；后者仰角倒是够大，然而一没有瞄准镜二没有准星照门，炮手只能打开炮闩从炮膛瞄准，准头基本等于闭眼瞎蒙。
“对空喷进炮”开火时的效果，是难兄难弟当中最壮观的。但见地面上“通咚咚咚”不住乱响，灰白色硝烟随即翻卷蔓延，将整座阵地盖得严严实实。灰不溜丢的弹丸穿透光焰，在飞艇下方噼里啪啦炸出火树银花，肆意飞溅的火星，甚至逼得四号艇一度转舵躲避。
但指战员们很快便发现，他们其实压根不必担忧。因为喷进炮存在极明显的缺点，说穿了就是个绣花枕头。
这东西原理很简单，不过是把节庆用的焰火筒，几十上百地串联起来而已。它的发射药仍是黑火药，最多也就把“货物”托起来百来米；纸糊的球形弹丸，同市售焰火弹没有任何区别，烧烧木头房子还凑合，对付浮空战舰基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