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K | 圆壳杂谈
圆序已是第二次从陌生城市的郊野回到家中,但家也如料想般是搬过的了,至少并非郊野了。
在归乡的途中一口气读了半本鲁迅先生的《且介亭杂文末编》(书名如此,续编等别名暂未可知),虽然此后有些头昏脑涨,不过消磨掉的时间是有了许多乐趣与意义的。中间有人竟来问我为何欢喜读鲁迅的文,我自是道不出的——我终究是生的人罢——可他未听过这书名,却说这是“暴露文学”,我便不与他理论了。
我这胡乱写的章句便是受那半本的启发,拙劣地模仿了周先生的写作习惯,而内容既不完全,也不深刻,杂杂地想过去、写下来,仅此而已。
杂谈若将人喻成水果,我以为那些果核便是我们的魂和脑,以及心,因而这一点上,有些作物是生而没有这三者的。从自然地开花结果,也即父母的劳动;自然地产出果实,便是我们的来由。如苹果和白梨,两者是肉体与灵魂紧密连接的,划不清界限,自然很难说得清。再如桃与杏等,则孑然相反,即使破开鲜亮的皮,剖去甜蜜多汁的肉,核也在那里,却不如前两者那般单一平坦,因为那里是有种子的。除此之外,要带上个核桃,此桃并非水果,可外表与却桃核像极了,不禁让水果和这核桃间的关系有了些端倪。有趣的是,既有人在手中滚两只核桃,为何不见有人滚桃核呢?我在生物学上并无造诣,也许是因为材质上的优劣,可在人的层次中,内外是很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