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以前写的小说...存档)(4)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
“这很好猜到，不过，希望您能低调些。”
“那你就不担心你的‘清白’？”
她沉默了一秒，很冷静地回答我：“若你是为毁我清白，现下我也没有解决办法了。”
我挠挠头，有点不自在，自顾自地坐在她院落里的秋千上，或许是因为尴尬而晃了起来，一边说：“好吧，我其实只是好奇罢了。”
她也找来石桌边的小凳坐下，端庄地坐着，微微前倾，表现出一副贵女的聆听姿态。
“一直表现成这种贵女模样、不累吗？”
“习惯了，挺好的。”
“那你，有没有什么真正的属于自己的爱好？”
“琴棋书画都很喜欢，如果您有偏好的话，我也可以谈上一些。”
“……”好烦，根本问不到想问的，是我太自来熟了。问来问去，感觉尽是些无趣的对白，我抓了块桌上的荷花糕就翻墙走了。甜死了，简直就是用来祭祖的贡品，中看不中用。

事实上，是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所以觉得她都是哄我玩的。好吧，后来我知道了，她就是那种人。
我搞不清她到底为什么在生活的人。
是怎么知道的呢？当然是……我后面又去了好多好多好多次。
她真的很聪明，和我皇兄一样聪明，很快她就知道我大概什么时候会去，只是她总是对我充满疑惑，和我一样，那时我也对她充满疑惑。
“我都说过许多次了，我确实是很喜欢看书……”
“这到底有什么看法？”我走到秋千上拿过她的书就读，顺其自然地就坐了下来。
好家伙，根本看不懂，字里行间全是吃人，我怕是个文盲吧。
“啊，好吧，好书。”我挠了挠耳边的头发。
我知道她肯定是在笑我，混蛋。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好不好！别人告诉她什么，她就相信什么；别人说，什么是重要的，她就认同，什么是值得喜欢的，她就努力去喜欢。虽然她甚至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