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老人与海（魔改）(7)

天遂人愿，随着整艘船的猛一下沉，老人知道，“大鱼”上钩了。他试着拽了拽那小儿胳膊粗细的“钓索”，纹丝不动。
“快去看看，是不是鲨鱼上钩了，这家伙得有多大！”老人激动地说。
大马林鱼钻入水中，过了一会儿才浮了上来。她用鱼鳍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地说：“上帝呀，你真的钓了个大家伙。但它绝对不是大白鲨，我从来没见过这种鱼。”
“有多大？”老人问。
“比我略胜一筹。”大马林鱼答。
老人知道绝对不止一筹。
“什么颜色？”老人又问。
“黑色，皮肤比我的矛还要坚硬，像石头一样。我听我的祖奶奶说海底栖息这撒旦，你不会是把这神话中的玩意儿给钓上来了吧？”大马林鱼的声音有一点点颤抖。
“神话是骗人的。它只是一条未知的生物罢了。大海比陆地大多了，有很多生物我们还没照过面呢，这很正常。”老人说。

“你还要坚持下去吗？”大马林鱼问，“也许它并不好吃。”
“好不好吃，重要吗？”老人问。
“不重要吗？”
“重要吗？”
“不重要吗？”
“重要吗？”
“哎，嘿嘿，我和你研究研究嘛，干嘛那么认真呢！”大马林鱼转身游走了。
老人固定好钓索，开始抡起胳膊奋力划船。他不知道水下的战利品长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己必须把它带回去。
船开始一寸一寸地挪。
……
天黑了，老人拉纤似的将自己的“大鱼”拖上了岸。他不敢回头看，哪怕一眼。浑身的力气已经用尽了，他害怕自己最后的坚持被胜利的喜悦冲散。
这最后一口气，一定要顶住！
老人累到在了沙滩上，他睡着了，正梦见狮子。
8
天亮了，很多渔民聚集在沙滩，在老人的“大鱼”旁围了一个圈，议论纷纷。这个黑乎乎的圆柱体大家大多没见过，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直到一个退役的古巴军人认了出来。
这是一艘潜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