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老人与海（魔改）(3)

“老伙计，又见面了。”大马林鱼从水里钻出来，开口说，“今天是钓鱼的好天气。”
“是啊。”老人看了大马林鱼一眼说，“可是我一条鱼都没有钓到，一条都没有。”
“这是为什么呢？”大马林鱼问。
“是啊，为什么呢？”老人也疑惑。
“那当然是因为我！”大马林鱼骄傲地说：“每当有鱼要咬钩的时候，我就会游过去告诉它，这钩不能咬。”
老人的莫辛-纳甘已经对准了大马林鱼。
大马林鱼连忙接着说：“因为你们不配。你们体格太小，浑身下不了二两肉，不配做伟大的老人的战利品！”
老人想了想，收起了莫辛-纳甘。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大马林鱼像老大爷遛弯儿一样绕着船游了一圈又一圈。
不知是谁先开的头，一人一鱼在海面聊了起来。远处，有乌云在聚集。
从聊天中，大马林鱼了解到，老人以前是一艘大型捕鱼船上的船员。他和其他船员每天在海上撒网，用渔网、铁笼来捕鱼。一网兜下去，就能捕捉成千上万条鱼。渔船作业可比自己一个人钓鱼效率高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待在捕鱼船上呢？”大马林鱼问，“你们人类的大船我见识过，等闲三五米高的海浪近不了身的。船上很安全，收入也稳定多了。”
“你说的对，很多人的想法和你一样。他们都劝我，不要放弃。”老人说。
“那到底为什么呢？像你现在这样，完全有可能在被巨浪淹死之前饿死。”大马林鱼继续问。
“因为生活。”老人答到，“我渴望正真的活着。我享受海风吹在脸上的感觉，虽然它们总是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留下划痕。我喜欢海浪，虽然它们总是将我拍得鼻青脸肿。但最终我会战胜它们，我会取得报酬。我还有力气，在大海上，饿不死的。”
“捕鱼船上也有你海风和海浪啊，在那里你就不喜欢它们了吗？”
“不一样。捕鱼船是属于别人的。上面的一切，都不属于我，包括海风和浪花。在捕鱼船上，每个人都是一颗螺丝钉，是可以被随意替换的。当你生锈的时候，就是你离开的时候。”老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