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老人与海（魔改）(6)

这是一条灰鲭鲨，老人一眼就认了出来，它的身体是个纺锤，头和尾较小，游速极快。鲨鱼迅速的逼近，张开大嘴一口咬住了那鱼的尾巴，牙齿咬地嘎吱嘎吱地响。
嘭，一声。老人打中了鲨鱼的头部。鲨鱼的头骨很硬，但毕竟硬不过子弹。它翻了身，肚皮朝上，尾巴拍打起一片浪花。又过了片刻，它沉了下去。
风急浪高，暴雨还在酝酿。
打死了灰鲭鲨，老人的面色更加凝重了。
“为什么你们总要抢夺别人的劳动成果？你们得到的还不够多吗？整片海域的鱼都由你们瓜分，为什么还要来抢我的这一条？你们这群强盗！”老人怒骂。
两条“加拉诺鲨”出现在了船尾，跃跃欲试，垂涎欲滴。
嘭、嘭，老人开了两枪，空了一枪，另一枪打到了其中一条鲨鱼的尾巴。受伤的鲨鱼吃痛，钻到了船底。这两条鲨鱼显然更狡猾，它们飞快地鱼身上深挖一口就逃窜，老人的子弹总是打不中它们。

……
大海上的天气就像少女的心，愁云惨淡转眼就能阳光明媚。天晴了，老人靠岸了。船上只剩下森森白骨。
人不是为失败而生的。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可以给打败。老人吸收了此次教训，心想。
7
第八十五天，老人又来了，他和邻居借了一艘更大更结实的船。老人抛下了他特制的“鱼钩”和“鱼饵”。
我一定要钓到一条史无前例的大鱼，并且我将守护它。无论谁来都不能把它从我手里夺走，耶稣也不行，我说的！老人心想。
“道理我都懂，”大马林鱼忍不住问，“可你钓个鱼而已，至于要带上‘巴祖卡’吗？而且，你这个钓钩，据我所知它还有一个学名，叫‘锚’。”
“没必要大惊小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只是略微谨慎一些而已。”老人说，“我必将打败那些‘吸血鬼’。就算咬钩的是大白鲨，我也一定要把它钓起来！”
大马林鱼认真地点了点头，说：“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