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新编】老人与海（魔改）(2)

老人猜到了开头，大鱼的确是有，还是条大马林鱼。
但老人没有猜到，这条大马林鱼没有咬钩。
“噗”，一条水柱激射到船上，老人的鱼钩掉到了船里。鱼钩是被那条长着长矛似的嘴巴的大马林鱼吐到船上的。钩上的沙丁鱼完好无损。
“老头儿，这钩子是你丢的吗？”大马林鱼开口了。
老人缓缓点头，说：“是。”
“那你下次可要拿好了，别的鱼可不像我这么好心，捡到东西还会奉还失主。”大马林鱼叮嘱老人。
老人说：“你的确是一条很有素质的鱼。”
“谢谢夸奖，我一直都知道这一点。单论素质的话，我不是针对谁，大海里漂着的各位，都是垃圾。”大马林鱼自信满满。
老人接着说：“那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特么在钓鱼！！”
“额……我觉得这不重要。”大马林鱼道。
“我觉得很重要！”老人咬牙切齿。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大马哈鱼还没有说完，老人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把莫辛-纳甘。
大马哈鱼溜走了，那之后，老人一整天没钓到鱼。
3
十七天后，老人依然一无所获，用别的渔民的话来说，就是“倒了血霉”。现在正是鱼群聚集的时候，是丰收的季节，钓不到鱼可比钓到要困难。
老人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那条口吐人言的大马林鱼是幻觉，连这十几天钓不到鱼也是幻觉，自己是在一个午后的睡梦中还未苏醒。
咕咕——，老人的肚子开始抗议。他喝了一口从邻居那里拿来的鱼肝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咽了下去。鱼肝油这么喝口感极差，油腻粘稠，但对眼睛有好处。盛放鱼肝油的大桶就在门口放着，随便谁想喝都可以去拿。
我必须要保持清醒，不然就算钓到大家伙，只怕也斗不过它。要是那个孩子在就好了，他可以陪我说说话。老人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