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WEIGHT OF SILVER 白银的重量(20)

“不。”当巫师的眼睛锁定在奥勒马克身上时，艾然德低声说。她向中士伸出手，祈祷自己有力量将他拉过窗台。但奥勒马克没有抓住她的手，而是将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肩膀上，当他在危险的打滑中从背上拿出一件武器。
“射击吧，长官。”他说，把一枚导弹发射器扔到她身边的窗台上，然后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上方的塔楼。城堡的尖顶像刽子手的刀刃一样在头顶上呈弧形，阳台上受损、磨损的柱子几乎无法支撑它的重量。“他肯定撑不住整座山，”奥勒马克喃喃道，然后他的手滑了下来，从岩架上摔了下去。
当艾然德从地上抢过发射器时，巫师伸出一只阴暗的手指向她，一团淡蓝色的火焰在他的指间飞舞。她感觉到发射器的震动，一枚导弹从炮管中撕裂，飞快地冲向他们身边的柱子，将石头粉碎成一团尘埃。
一时间，他们头顶的高塔还稳稳地悬在空中，仿佛屹立了数百年，早已不记得自己会倒下。然后一个块从尖顶上掉下来，接着是另一个，然后是可怕的坠落，塔从支撑上滑下来，朝他们倾倒。
巫师将双手举过头顶，周围的火光冲向倒塌的墙壁。起初，石头固定在原地，晃动着，周围散发出邪恶的蓝色光芒，但巫师本人却赤裸裸地暴露着。

艾然德伸手到她的腰部，从枪套中取出她的手枪，瞄准异教徒黑暗、枯萎的身躯。她扣动扳机，一道光向他直射而去，这一次没有阻碍，刺穿了他的头颅。刹那间，他头顶的火焰熄灭了，她头顶的石头轰然落下。
艾然德先是感觉到自己的腿被打断了，接着她的脚踝就软了下来，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灰尘，还有石头像水一样撞击的声音。
“我将我的生命献给帝皇。”她低声说。“我祈祷他接受它。”
一个重物压在她的胸口，扼杀了她的祈祷。但片刻之后，当她发现自己还在呼吸，空气变得安静时，她听到她的词语在严厉的铁唇上回荡。
“我将我的力量献给帝皇。我祈祷他纠正它。”
慢慢地，艾然德睁开眼睛，凝视着塔瓦留斯深灰色的头盔。星际战士慢慢地站了起来，抛开了倾倒在他们身上的雪崩般的石块。
“以后会有足够的时间来祈祷。”塔瓦留斯喃喃道，一道闪电从他扭曲的破碎盔甲上闪过。“现在我们有一场战斗要赢。”
在他身后，阳台边缘的另一边，绿色的卡迪安身体从墙壁上涌了出来，回到了尖顶因拉普特斯要塞的中心。
“再告诉我一次你那天晚上的经历。”布尔丹政委的声音清晰而有节制地断断续续地响起，她的手臂和肩膀僵硬在完美无瑕的制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