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WEIGHT OF SILVER 白银的重量(21)

“当然，长官。”艾然德回答。与政委的完美相反，她的外表是一团糟。她的右臂被一个沉重的吊索束缚着，她的左腿被粗糙的金属条支撑着，这些金属条钻入了她皮肤下的骨头。她重重地靠在她旁边的桌子上，每一次呼吸都让肋骨尖叫，而亚琳上校在她房间的后面默默地注视着。一周前，政委严厉的举止会动摇艾然德，但现在，在凝视过巫师那双被亚空间吞噬的黑色眼睛后，布尔丹的灰色眼睛无法造成动摇。
“很难描述我的感受，除了说那是深刻的、可怕的……和错误的。我排的其他士兵在尖顶突击的当晚都描述了类似的感受。”
“但不是在伏击当晚。”布尔丹回答说。“那天晚上，你是唯一一个感觉到的人。”
并且看到了。艾然德没有对政委撒谎，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关于死去女人眼睛的异象。“这个没错，长官。”
布尔丹的嘴抿成一条严厉的线。“在袭击发生的那天晚上，你首先感觉到了。”
“是的，长官。”艾然德知道这将走向何方——知道接下来会出现什么问题——因为在过去的三天里，她一直在问自己同样的事情，而她的身体被慢慢地缝合起来。”
“为什么你认为只有你一个人有这些感觉？”

她考虑过所有的可能性。也许，作为一名军官，巫师的存在更强烈地指向了她。或许她更接近仪式的距离只是让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也许她只是更加疲惫，或者更加焦虑。也许她对失败的恐惧让黑暗有了立足之地。
“我不知道，长官。”艾然德回答说，这很诚实。布尔丹开始缓慢地踱步，她的每一步都让 艾然德感到了更强的确定性。如果她幸运的话，她会被免职。如果她不幸的话，将被处决。
不过，不知怎的，这个想法并没有打扰她。她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让后果随便吧。
过了一会儿，政委顿了顿，似乎要说话了，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绿甲人影一瘸一拐地缓缓走进来。
考温并没有毫发无损地逃离城堡，他笨拙地踩着一条闪闪发光的假腿走路。
“对不起，长官们。”他轻声说，带着一张羊皮纸从艾然德身边走过时，露出掩饰不住的笑容。“我被要求来派送一份急件。”
当考温将卷轴交给政委布尔丹时，艾然德瞥见了它的封印，感到她的心开始跳动。被压成深灰色蜡质的是星际战士风暴之翼战团的翅膀环绕的头骨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