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WEIGHT OF SILVER 白银的重量(14)

“考温。”她吼道，滑到中士身边，抓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射击位上拉了回来。在他们头顶的塔楼里，一座空荡荡的炮塔，一个重型伐木枪卡在城墙和一具烧焦的尸体之间，漫无目的地向下方的山谷开火。“让那把武器重新投入使用。”
“马上去，长官。”他喊道，身后跟着两名士兵。“最终，看起来我们会参加战斗。”
“的确如此。”她冷酷地回答，根除者的齐射击中了北墙。当她沿着城墙冲刺时，她发现德拉沃盔甲的V字纹一动不动地躺在雨中的石头上。在他身旁，一部分墙壁已经倒塌，是根除者弹药的伤亡者。
在裂隙旁边，士兵们向正在逼近的部队开火，其中一人肩上带着下士的徽章。他们的激光炮闪着红光，在雨中异常明亮。
“马尔提亚。”艾然德喊道，蹲在下士身旁。“二队的其他人到底在哪里？”
“你看到的就是。”马尔提亚用她的武器指着破碎的窗台。一堆尸体散落在下方山谷的岩石上，马雷什的通讯器在他静止的身躯下破碎了。
“王座啊。”艾然德发誓。
迎面而来的人群现在已经足够近了，可以清楚地看到，但人太多而无法计数。一群光着身子的男女在主攻前冲了上来，手中拿着简陋的武器，眼中带着疯狂。

从上面的炮塔上，考温的伐木枪在几秒钟内掉了几十人，但其余的并没有减慢。艾然德才注意到刻在一个男人胸口的符号。和她在宅院看到的一样的火焰和眼睛。
一个死去的女人睁着的黑眼睛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同样的重量又回到了她的四肢。当她的士兵的武器在夜色中呼啸着射击时，马尔提亚困惑地瞪着眼睛。
“有什么命令吗，长官？”
艾然德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阵恐惧。不要再来。不要在现在。不要在他们比她生命中的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她的时候。
她愣住了，低头盯着手中的武器。一道细细的血迹顺着她的激光枪的手柄，从她手掌上塔瓦留斯的锁链划破的地方滚落下来。
帝皇没有完美的仆人，所以他必须凑合用我们这样残缺的人。
艾然德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回到马尔提亚身上。“是的。”她回答说。“守住这该死的墙，让那些异教徒对他们今晚来到这里感到抱歉。”
“会的，长官。”马尔提亚笑着回答。
艾然德冲向北门，两枚导弹从沿路的坦克中射出，撞进门楼，震动了它巨大的石门。大楼顶上，奥勒马克在他的士兵之间跑来跑去——激光从他们的武器中射向聚集在下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