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THE WEIGHT OF SILVER 白银的重量(12)

“天要塌下来了。”奥勒马克回答说，转身去擦拭他的激光枪的枪管。“如果你想让我们其他人也都被杀死，你可以找找比让我们腐烂更快的方法。”
艾然德对他声音中的轻蔑感到毛骨悚然。她可以炫耀武力。她可以大喊大叫，也可以将激光枪射向天花板。王位在上，她可以把那些仍然坐着的人拖起来，用枪指着他们要求他们向她展示她的军阶应得的尊重。但这有什么好处呢？她已经失去了他们的信任，尽管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信任，但再多的愤怒也无法挽回。
“我犯了一个错误。”艾然德说，她的声音冷静而平和。她的父亲可能很鲁莽，但他理解他的士兵，对于那些习惯于尖叫和斥责的人来说，平静的语气往往更难以忽视。
永远不要让失败隐藏起来，因为他们有一种在阴影中成长的方式，如果你让错误恶化的时间过长，你可能会发现它根深蒂固，无法纠正。
“我昨晚犯了一个错误，我们的两个人因此而死。”
整个房间，所有的目光都转向她，她的士兵疲惫而肮脏的脸上充满了沮丧和挥之不去的希望。
“我没有借口这样做，但我确实有理由。”艾然德指了指她身后敞开的门，雨和闪电倾盆而下，倾泻在锯齿状的山峰和陡峭的山谷上，就像一些邪恶的嘴巴的牙齿一样起伏不定。

“昨晚我感觉到了一些东西——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没发生在之前好几个星球上执行的十几个任务时。我不确定它是什么，或者为什么我一个人能感觉到它，但我今晚又感觉到了。”
奥勒马克嗤笑一声。“你感觉到的是恐惧。”
艾然德的手指慢慢地移向她的手枪。他已经到了不服从的边缘。她可以为此杀死他，而王座在上，她想这样做。
但她需要奥勒马克。她需要他的老兵们。她需要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士兵都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暴力永远无法确保纪律。处决不会激发忠诚。
“一场风暴要来了。”她坚决地说。“谁会和我一起对抗它？”
士兵们的视线一个接一个地移开，没有一只脚离开他们的位置。
“很好。”她嘟囔着走入夜色。
艾然德独自爬上陡峭的台阶，雨水打在她的头盔和盔甲上，渗入她的皮肤，让她的骨头发冷。
当她爬完楼梯时，她的双腿发烫，尖顶城墙底部的如同打着哈欠的深渊不断提醒着她要注意她所踩到的地方。一道道闪电将崎岖的山道沐浴在光中。她在军营里的疑惑随着她检查墙上十几个疲惫的士兵而烟消云散。十二名士兵守住了这个星球上最重要的堡垒。如果其他人不支持，那么这些就需要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