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有两个头(5)

“嗯，适应就好，就好啊。和其他同事相处都还融洽吧，你新来的，和大家都学习，早日跟上大家的节奏。对了，那个谁，以前不是新人都是让那个谁带的么，这次做过培训了么？”
老板转头看了一眼老许，老许又看了看我，于是，老板也看向我。我一脸懵地看着他们两个。
“啊，那个谁么，说笑话的那个，培训了，早就培训过了。”
老许摸摸脑袋，眼神用力地看向我，我赶紧点点头。
“嗯，培训过就好，怎么样，效果？”
老板双眼放出了光，握住我的手捏得更紧了，我这时才发现，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手指甲真的长啊，紧紧捏住我，差点感觉捏进我的肉里。
“效果，还，还不知道，他来得不久。。。”
老许战战兢兢地回答，效果？什么效果？不记得有谁给我做过培训啊。我努力想把手从老板那里拽出来，却发现完全无力。

“我听说，他在办公室，那个了？”
老板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哪个？我心里一紧，摸鱼被发现了？还是偷看其他女同事被监控拍到了？多看两眼不犯法吧？还有什么？难道工作时间待在厕所时间长了也算违规吗？真被我遇到了这样的公司？
“啊，是，是有过。还特别大声，旁边人都惊了。”
老许连忙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轻轻推了我一下，眼神迫切地看着我。
“干嘛啊？”
我还是完全不知道眼前发生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老许的眼神中充满了殷切的盼望，甚至像是祈求，老板的眼神中也满是期待，可我要干什么？
“快，给老板笑一个。”
老许又推了我一下。什么？这是什么要求，我双眉紧皱。是，我是长得还行吧，可，我也没沦落到这般田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