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rry向】老七(2)

俩兽目送着蝴蝶飞远，阿尔沃却突然打了阿博雷一掌。
“都怪你，老七！是你把蝴蝶吓跑啦！”
“胡说！是你把它吓跑的才对！”
“你！看我不揍你的！”
阿尔沃高举着拳头奔向弟弟，而阿博雷却敏捷地往旁边一闪，让哥哥扑了个空，径直摔到草地上。阿博雷趁机跑远，阿尔沃笑着爬起来，大步朝着弟弟的方向追去。暖暖的阳光洒在兄弟俩身上，映衬着蓝天，一白，一红。
“老七！站住！你给我回来！”
二
又是多年过去，兄弟俩长大成人了。
哥哥阿尔沃和一只赤狐组建了家庭，而弟弟阿博雷则娶了另一只雪狐为妻。他们两家相隔千里，各自过着平静的生活，不常相见。正值初秋，田地散发着收割的麦子的香气，阿尔沃正和妻子坐在屋中，烤着温暖的炉火，却听得有人敲门。打开时，不是别人，正是弟弟阿博雷。
“老七！你咋来了！”阿尔沃惊喜地说道。
“哥，我有点事。”阿博雷说。

阿尔沃刚才浮现的笑容凝固下来，靠到弟弟近前，私语一阵，面容上褪去了喜悦，转而变得铁青。他转过头，看向妻子沃尔拉。
“你先去洗衣服吧。”丈夫说到。
妻子莫名其妙地抱起衣篮，走出门外。皎洁的月光挥洒在溪边，搭配着咔擦咔擦的搓衣声，是那么清冷无寂。猜疑，恐惧，无助在妻子心中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罩住，几乎使她窒息。待回来时，已是深夜，她隐隐听到屋里有哭泣声，察觉不对，便靠在窗边察看。借着惨淡的烛火，她看见小舅子靠在丈夫身上，哭得稀里哗啦。
“我没法子，哥！”阿博雷抹抹泪，“我没法子。这要是真打上仗，我上战场死了，我那媳妇怎么办？白白净净的毛，水灵灵的眼睛，还有她肚里的孩子！要是我死了，她可咋整啊？”
“不光你怕，哥也怕。”阿尔沃说。“可仗还得打。”
“我真想不明白！”阿博雷泪眼婆娑地抬起头，随及又无力地垂下去。“哥，你说那圣鹿搁他们星球待得好好的，为啥非得大老远打咱来？他们图的是个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