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效应

我收到了一封请柬，是一个家庭聚会，请柬之外附有一个金属齿轮的徽章，地点在朋克饭馆。
我和妈妈搭乘电梯到7楼。很奇怪，电梯的按键服务员带着深棕色的麋鹿头套，整个电梯也装修得有些脏兮兮的，三面都挂着大小不一齿轮，正中间挂着一副老式油画像，画像里的灰色阴影莫约就是饭店的主人了吧。
走廊上稀稀疏疏站着几个拿着酒杯的人，但是都带着动物模样的头套，面露喜色，交谈甚欢。一位兔子头套的服务员领着我和妈妈，看身形，应该是个女的，却用富有磁性的男人的声音对我说“请跟在我的身后，不要拐弯。”。他带我我和妈妈撞开走廊上的人，一路走向最左边的大客房。这家饭店的装潢还不错，有一种欧式的古朴油画风，整体上令人赏心悦目，空气中也飘着淡淡的柠檬酒香，除了那些被撞倒的人。
服务员给我开了饭厅的门，额……怎么说，里面像那种七八十年代的娱乐场所。中间有一个白色的月台，一个半圆连接头尾，旁边桌椅环绕一圈，都铺上了月白色的桌布和椅子套，亲戚们稀稀拉拉地落座，嗑瓜子剥花生聊着家长里短，我和妈妈走到最左边的桌子坐下。
月台中央，是昏暗的，比周围的饭桌还要暗，似乎是表演用的，台下稍微亮些，看不清台上的内容，大家索性吃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特色菜，摆的都是人们嘴里嚼烂了的文字。人们把这些令人厌恶的假惺惺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吃下去，然后再如同造梦一般全部吐出来。我看着实在恶心，扯扯母亲的袖子准备要走。母亲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动作，与其他人一样贪婪地吃着，直接用汤匙蒯起一大勺像呕吐物一样的东西，张大嘴，怼进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