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IMPERFECT END 不完美结局(4)

当世界的六个太阳升起对齐时，我在照射的光芒中测试了伽费恩的边缘。蓝色、红色和绿色的条纹在整把武器上闪烁，将光线切成其组成颜色。心满意足，我反过刀柄，用两手握住，走到城垛边。风吹动了我的斗篷，将我身后的灵族皮肤吹得像一面旗帜，吹散了我脸上长股的金色头发。在我下方，正如我所计划的，大部分战斗终于到达了塔脚。我的身体不会像尸体之神或被遗忘的纪念碑一样腐烂。它将被撕裂，被下面美丽的屠杀所蹂躏。我将伽费恩的尖端对准胸膛，迎上十多只眼睛从我的前臂上盯着我闪耀的目光。它们被从我的敌人身上撕下，在我身上缝合到位，它们睁开，在喜悦的恐惧中向我眨眼。
“是的，”我对他们说。'现在。'
我将刀片拉入我体内，感觉它毫不费力地从我的两颗心之间穿过。疼痛、温暖和包围使我失去了思考。我听到伽费恩的笑声在我体内扩大，同时杀死了两个器官。我的血，漆黑如虚空，溢出石板。我倾倒。战斗的怒吼像掌声一样在我周围响起。

我倒下。我坠入黑暗。
遗忘的黑色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坚不可摧的裹尸布。这是一片在我面前隐退的阴影森林，随着我让意识穿过它，它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轻。我向前踱步然后停下。奇怪的是，我发现自己意识到了动作，而我却失去了动作的感觉。我再次移动。依然没有。也许这是意料之中的。也许我仍然要完全适应我的神祗授予我的任何新形式。我再次移动，连续两次。这些动作比我习惯中的要慢。我感觉更沉重，更僵硬。一团挫败感在心中升起，于是我转移思绪，不愿让它扼杀我重生的辉煌。在这个此刻，我梦想着即将到来的杀戮，梦想着我将要宣称的灵魂，梦想着将装饰我新形态的屠宰肉。沉浸在欢乐的惊奇和饥饿的渴望中，我被眼前的身影所迷惑。
“您醒了，大人。”
我想说话，但发现自己因为惊讶而沉默了。泰隆（Tay’lon），我的肉匠（flesh-smith），穿着他的战甲站在那里，它的铆钉上还沾满了红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