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IMPERFECT END 不完美结局(2)

我寻求真理的旅途是漫长的。自从我和我的兄弟们摆脱帝皇的束缚之日起，我就相信只有帝皇的肉体才能满足我。只有沐浴在他的内脏中，我的饥渴被他华丽的鲜血所解渴，我漫长的探索才会找到终结。太久以来，我一直相信只有帝皇才能完美地死去。没有其他生命可以提升我到我的赞助人（patron）的身边。
这是几个世纪以来我一直在为之努力的一个可怕的错误。
即使我回想到谎言，我也能感觉到愤怒的束缚。这是一个错误，驱使了我的每一个行动，消耗了我的每一刻。后悔。我受到祝福才能有这样的感觉。在我的兄弟中，很少有人能给出同样的体会。最真实的悲伤是我们只有在最后一刻才学到的东西。然而我身体完美健康。
通过仪式般的小心，我从他的胸口切下了牧师的主要心脏。我将器官分叉，一半钩在腰带上的最后一个空倒钩上，一根从恐虐猎犬身上撕下的爪子。另一半我举向天空，再挤压。它像以前的一千个一样的在我的手指间爆发。血液瞬间消失，被恶风带到了我的赞助人面前。这是对陛下的颂歌，在这里——在如此难以辨认的天国(zion)，在构成这个被遗弃世界的色彩和声音的强烈碰撞之下——我终于找到了清晰（clarity）。

我起身，向塔走去。
这个动作引起了我周围被一分为二的五位圣血天使中的一位发出了一声咆哮。我喜欢这种声音，细细品味牧师的黑色盔甲绵羊试图将它的躯干拖向我的绝望的刮擦声。死亡连。当我无唇的嘴边形成这些词时，我的脸扭曲成冷笑。这些疯了的圣血天使并没比被我的军队从存在中切砍的无数百万人对死亡有更高统治权。我踱步到它够不到的地方。它咆哮着，伸手去抓我的靴子，把手指抓进红土里。
也许我会允许即便是我兄弟中的最新的人免于死亡，如果他们把圣血天使的咆哮误认为是愤怒，如果他们认为这是骄傲和反抗的标志。不过，我的耳朵，从未错识过绝望。
圣血天使的呼喊不是艾达灵族那种脆弱的尖叫，也不是人类可怜的呜咽，而是绝望，就像我的血肉是骨白色一样肯定。死亡连的战士会杀人，但它不能。它是痛苦的，它是破碎的，它是没有目的的。我感觉到它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靴子，然后我微笑着，迈过它。我的刀刃已经摧毁了兽人战争大佬，击倒了惧亡者的远古生物，并切割了最强大的泰伦生化组织。我现在不会玷污它，不会在这么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