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SARCOPHAGUS 棺材(4)

“伯恩。”莫瑞纳告诉炮手。“向塔尔塔罗斯发通讯命令。警告他们。”
我完全的爬出舱门，为莫瑞纳腾出空间，坐在炮塔上，用我的动力爪抓住圆顶盖。我们观察了垃圾山的进展。一共有三台，每一台都有一百米高。它们离我们还很远，但我们现在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们了。它们是笨重、宽体的疯狂发明；他们一点也没有泰坦（Titans）的威严。但它们同样引起了敬畏。他们喷出火焰和烟雾，像残暴、混乱的神灵一样高耸在这片土地上。一台就可以摧毁一座城市，并且他们会在我们超过他们之前很久就到达道路。
我们向东望去。大地一片漆黑，并且没有伴随着垃圾山的兽人部队的迹象。
“走这边似乎没有敌人。”莫瑞纳说。“我希望地形也更好。”
我们在一个光秃秃的多岩石的山丘地区。也许在阿马基顿遥远的、被侵蚀的过去的某个时刻，这里曾经是青翠的。几千年的岁月剥去它们的所有植被并磨损它们，直到它们都变成死掉的、圆形的骨头。坦克可以应付他们的坡度，但我们无法看到前面远方。巨石形式的障碍物很常见，而且我们在黑暗中遇到了它们。进展会很慢。

“我们别无选择。”我说。如果我们一直待在路上，被歼灭是必然的。“我们需要大范围扫描。” 浪费了更多的时间。
莫瑞纳点点头，消失在坦克中去发出命令。
我们从道路转向了不平坦、破碎、不利于我们通行的地形。它布满了干涸的河床的裂缝。坦克灯的前方能见度缩小到下一座小山的山顶。我们向东走，直到垃圾山的地震般隆隆声消退，只剩它们的火焰在黑暗中刺痛。当莫瑞纳最终再次下令向北行驶时，我估计我们远离公路已有20公里。
几个小时过去了。当垃圾山终于到达我们的南方时，黎明还有很久才到来。虽然我们已经放慢了速度，但我们仍然比它们快。由于我过于专注于垃圾山的位置，导致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离空战有多近。
一阵高亢的咆哮声向我们袭来。我抬头一望。更多的灯火出现在黑暗中，一大群亮光从东北方疾驰而来：两个兽人轰炸机中队，还有十架我认不清的飞机。现在没有躲闪的讨论——我们已经被发现了，轰炸机正朝我们飞来。
当它们还有一段距离就开始释放燃烧弹了。大地消失在滚滚的火云中。夜晚在燃烧，热浪在大火前飞驰。我的脸起了水泡。大屠杀向我们冲来，我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