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SARCOPHAGUS 棺材(3)

当我和莫雷纳交换位置时，他看着远方。他说，“估计距离我们进入最严重的战斗区域之前，还有两个小时。”
“同意。”
我认为那将是中队最大的脆弱点，但我错了。
一个小时后，当我再次回到舱口时，战争之鼓的节拍发生了变化。一层声音与其他的分离。它是一种更规则的声音，也听起来更接近。声音是缓慢的，深沉如大陆。即使在征服者的嘎嘎声中，我也能感觉到节拍在我胸口的振动。它来自我们位置的东北方。
当光点出现时，我凝视着黑暗。它们一开始让我很困惑。它们看起来像星星，是阿马基顿中不可能出现的景象；毕竟星球上被污染的大气的污泥是无法穿透的。然后我意识到这些星星在移动。地面在以有规律的、无情的间隔震动。然后星星离得越来越近。它们是成对的，有着红的火焰的颜色。我在离得更近时辨认出夜晚中巨大的阴影。群山正沿着通往塔尔塔罗斯的道路移动。
我跌进舱口。“垃圾山（Gargants，或者叫做钢加特）！”我警告到。
即使在坦克内部的红色灯光下，我也看到莫瑞纳脸色苍白。他的恐惧不是怯懦。这是对兽人战争怪物的存在的完全理性的反应。他说，“我们无法对抗那些。”这些话也不是怯懦。这是一个知道自己的武力极限的指挥官的判断。战争会要求我们做不可能的事。它会迫使我们在没有生存机会的情况下战斗，更不用说战胜了。但我们并没有处于被剥夺了选择权的境地。责任需要牺牲，而不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