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说:“以后还是叫我刘仁吧。”
白柳笑了笑:“这不以后还得靠着兄弟嘛,哥们从小玩到大最好的朋友,也就只能是你了,以后有啥事还得是我刘仁刘兄弟靠得住,不像那个陆......”
他突然用浮夸的表情做了一个要吐了的表情。他说:“不好意思,刘仁,兄弟从没尝过这么好的酒,有点犯迷糊,兄弟先干为敬。”
他一仰脖,整杯的酒都进了他的嘴,还有一部分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急忙笑了笑,也吞了一大口白酒,白酒从我口腔中化开,我分明感受到有一阵黑色的风从我身上吹过,它刮过碎在井里的瓷,连带着井里的一股子鱼腥味,一齐轻飘飘地吹向不久前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