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4)

“不。停在那里，”达维尔举起警告的手。“我已经听够了，斯高勒。等到我需要你为我战斗的那一天，将是因为我已经沦为一个流口水的篮子。我不在乎主题是什么——我不想再听你喋喋不休、毫无意义的教导。我发誓，在听你和布拉文的谈话的时候，我自己没有跳进无人区去找兽人帮我摆脱痛苦真是一个奇迹。无论哪位哲学家说地狱关于其他人，显然他想到的是你们两个。”
“坦率地说，我想他是在谈论你们三个。”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说道。
是瓦尔丹人的领袖切尔卡中士（Sergeant Chelkar）。他从排的其他人那里向前推进，而达维尔和其他人没有听到。
“我敢肯定这是一场引人入胜的讨论。”切尔卡冷冷地看着他们。“但你会明白，最好留到下一次。有敌人的小事。我知道有相关手册声称兽人的听力很差，但我宁愿不要用我们的命去相信这些。你们三个吵得厉害的足以叫醒聋子。从现在开始我要你们保持沉默。这事没有抱怨，对吗？”

布拉文和斯高勒受到惩戒，不安地挪动着身子。只有达维尔在中士的注视下没有让步。他骨子里就不能优雅地接受纪律。他对切尔卡的尊重是他所认识的任何其他领导人中所没有的，但达维尔的天性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试图拥有最后的发言权。
“抱怨？我做梦也想不到，中士。”达维尔甜甜地笑了笑，露出一口丑陋的坏掉的歪牙。“我只是提醒我的同志们说，我们在下水道里，泡着齐膝深（knee-deep）的兽人的粪便。如果我有更诗意的倾向，我几乎可以认为这是对我们在布鲁舍洛克生活的某种形式的延伸隐喻。”
达维尔眼角余光看到斯高勒和布拉文难以置信地默默注视着他。如果他这样对军官、政委或任何其他中士说话，他知道他将面临不服从的指控——然后很可能会被鞭笞致死或枪杀，取决于被冒犯的一方的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