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KNEE DEEP 水深及膝(3)

“你是不喜欢在下水道里猎杀兽人吗？”达维尔迎合着他的主题，对布拉文嗤之以鼻。“也许你不喜欢寒冷？潮湿吗？你不喜欢弄湿你的脚吗？好？说出来。毕竟，我们已经得到了这个该死的城市中可能的最糟糕职位。不得不听你像一个哭泣的婴儿一样抱怨简直是锦上添花。所以，告诉我，胖子。你有什么不喜欢的？”
“这都是错误的。”布拉文说。“我们不应该在下水道里。我们应该回到上面。我们应该去找拉恩（Larn）。”
“拉恩？”
“那个新鱼，达维尔。他才失踪两天。你不可能已经忘记他了。”
“我设立了个规矩是忘掉任何我再也见不到的人。”达维尔皱着眉头，但这一次他不喜欢戳穿胖子的幻想。“新鱼死了。是你自己说的。已经两天了。如果他回来了，我们现在应该已经看到他了。”

“你不能确定……”
“不，我可以。新鱼死了，布拉文。你最好习惯这个事实。忘记为他搜寻无人区的想法。你最终只会像他一样死去。”
“你知道，达维尔是对的。统计学讲，在无人区存活两天的可能性几乎是不存在的。”
被讨论所吸引，斯高勒涉水过来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这是面对现实的问题。”他不无同情地说。“拉恩在城市里对抗最激烈的战区之一消失了。在过去的48小时里，这片土地已经被争夺、被炮火覆盖，还受到至少六轮炮击。这是这里战争的本质。通常，当双方陷入僵局时，他们会动用越来越大的暴力来解决问题。矛盾的是，它创造了一场战争，没有任何后果发生，但人们却不断地战斗和死亡，为短短几厘米的领土献出生命。军事家许灿（Hsu Chan）把这种讽刺写在了他的一部战术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