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四） 已腰斩，能力有限，意义不明(2)

而事实也就是如此。
这天深夜，敌人的卫军还在岗哨上悠闲地喝着咖啡，工厂中的工人们在“宿舍”里似积木般或叠放、或交纵，在浑恶的梦中机械地等待明日的劳作，那没有意义的为厂主的劳作。谁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天翻地覆。
似流星划过，一颗炮弹被抛至了夜空中，顿时炸裂开来。巨大的轰鸣打破了夜的宁静，连云雾都被拨开，露出皎洁的冷光，直指敌营。哨兵们先是一愣，然后急忙摇铃通知，但手中电话还未拔通，就已脱手重摔在地上。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惊恐，以至于连电话筒都握不稳？是远处山丘上的火光冲天、人声鼎沸，是两军间平原上的伏兵一跃而起、擎炬冲锋，是一批批的锋火亮起、自卫队地动山摇地杀来。这是令敌军何等的胆寒，仿佛败局己定，他们开始仓惶逃窜。侵略者跑了、工厂主跑了，贪官镇长、反动警察，全都被赶跑啦！他们眼中只有利益和那一条小命，全是纸糊的老虎罢了。
自卫队迅速占领了城镇中心广场，随后是交通部门、行政部门，财政部门，进而接管工厂、农庄。街道旁的百姓从床上惊醒，期盼地望见了自卫队的旗帜，开始敲锣打鼓地招乎人们上街欢迎，不到一会儿街上就站满了人。

我们的功臣，19连11排7班班长同志在哪里呢？他在他最关心的工人群众之间，和教导员一起。
于工人们的凝视之中，班长站到了生产机器上。这种形式对工人来说是前所未有的，那个戴着有红星缀饰的帽子的男人是新的厂主吗？不，那个随反动卫军逃窜的工厂主属于一个大家族，这厂主的职位是在家族中继承的，这个男人和上一个厂主之间有关系吗？显然没有，厂主他是个大光棍儿呢。那么他是来做什么的？在城镇边缘的工厂是闭塞的，工人们对外面的世界仅知晓卫军败退一事，因为工厂主在携款冲出工厂时一直叫嚷着“反了！反了！卫军竟然打不过自卫队。塞辅利斯将军在哪儿？额他应该撤往大河要塞了，他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对！他能庇护我的，他能庇护我的……”
班长望向教导员，他用坚毅的眼神向教导员传递着：“可以开始了吗？”教导员低头打量着地面，心想：到底是第一次。即然内心是如此肯定那就该大胆地执行。他平手指向班长，示意“开始吧”
“工人们！
无数双眼睛紧盯着班长，这句话从工厂主口中说出是冰冷的，但现在，他们听到的是炽热的问候。
“工人劳动者们，我是该地区人民自卫队第19连11排7班班长，我到这里来，是要解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