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5)

“真是奇怪，它今天怎么走的这么快？”
“快，说说它的故事，我倒是好奇它说了什么？”
讲到这，牧童来了兴趣，站起身，说了起来。
太阳到了头顶，不过天气并不热。
“听你的描述，应是一只八哥，确实可以学人声。那么，他到底说了什么呢？”
“八哥？”牧童心想还没我取名字好听呢，“第一次说了‘同学’和‘你好’。”
“听着像是一个学校养的，然后呢？”
“昨天说了‘国家’，还有一个没听清，好像是‘故事’。”
“今天呢？听你说的神奇，”林颂也站了起来，“好像是他说的话带来了凉爽的天气。”
“今天，说的是‘十月’。”
“‘十月’？今天好像是阳历十月的第一天。”
“还有一个，”牧童挠着头来回走着，“是什么呢？”
“什么？”
“真是糊涂蛋，明明今早才听见的。”
牧童正转身朝向河边的水牛，远方一阵麦浪后，从地平线的尽头吹来了一阵凉爽的风。
“对了，是‘列宁’！”

“列……列宁”
听到这里林颂突然激动地望向牧童，猛然向牧童冲过去。不知是欣喜还是什么，他的表情很可怕，牧童有些害怕闪了一下，他一下冲进了河里，惊动了吃草的水牛。
“你……你没事吧？”牧童有些担心的问道。
林颂从河里爬起来，拖着一身的水向牧童快步走去。河水似乎让他冷静了一下，浸湿了他的头发，脸颊和难以抑制的上扬的嘴角。
“小孩，你确定吗？”他抓住披在牧童身上的自己的蓝色卦子，“确定是‘列宁’和‘十月’吗？确定是‘列宁’？”
牧童有些不知所措，点了点头。
林颂赶忙撒手，向学堂方向跑去。
“我等会还回来，记住了，看看鸟儿有没有回来。”
他在床底翻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小手提箱子。向村口奔去。
“喂……”林颂弯腰扶着膝盖，“它回来了吗？”
牧童坐在村边，嘴里着着狗尾草，“没有，真搞不懂，多大的人了，还没有我稳重。”
他没说什么，只是喘着气。
“放心吧，根据我的观察，”牧童站了起来，一只手拿着狗尾巴草，一只手把卦子递给林颂，“它明天一定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