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同船渡》第十五章 阁楼上的疯女人(7)

1.
绒清醒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
十年前这道无解的题再次放在所有人面前。不，甚至更糟。
方舟已经接受了绒死亡的事实，十已经标记了飒，炸已经在绒该在的位置上。就算能够克服这一切，绒重见天日就必然要收编进大轮换，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如若不然，绒便只能在红区这小小的房间里悄无声息地度过余生。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飒让绒清醒过来，也许反而是一个罪过。
不过，谁也没有谈起这个。
飒和绒果然成了好朋友。他们不但没有生疏，反而多了说不完的话。绒对方舟的现状充满兴趣，但装疯时只能旁敲侧击，现在终于可以问个痛快了。
而他最想知道的，莫过于飒曾经编成故事的那些关于十的可怕传言。
飒老老实实复述了一遍，无语地看着绒笑倒在自己肩膀上。
“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叔父靠男色笼络了我外婆，哈哈哈哈……这你都信，谁告诉你的啊？还煞有介事地讲给我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