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之影——王座守望者第一章(8)

而当然，那时候我们有了基里曼大人，他带领一支大军返回泰拉，一路历经我们无法想象的恐惧从遥远的奥特拉玛一路杀回来。即便在穿越并抵达帝国的核心的道路中，他们便目睹了帝国根基的崩塌。虽然从未被证实，但有谣言称，基里曼在那段时间甚至得到了异形的辅佐。就算这一谣言是真的，在他在帝国获得高位的很久之前也已烟消云散了。对于我来说，我不相信这些小道消息。他宁可杀了他们也不会去听他们的谎言。
鉴于对超出一定距离之外的情况的不了解，对于大裂隙的张开，我们能做些什么（如果能做的话），对此我们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争议。有人认为我们应该紧缩开支，在这里扩充军备，在古老帝国的心脏包围其神圣之地。在泰拉还处在动荡，被不能在盲目之日和其余波中遏制的起义搞得四分五裂的时候，这一种声音有了更多的支持者。但最后，基里曼带来了独一无二且实力强大的军队，包括来自许多星际战士战团的勇士，他们都被用来被重新部署在城墙上并让我们稳定下来。
我没有想太多。但是我明白这一措施只是让我们的毁灭推迟而非避免。在数千年来，泰拉的壮大都依靠其巨大的供应网络。需要数千个世界来喂饱泰拉上饥饿的嘴。如果食品供应只是在短时间内削减的话，那么损失还可以靠数量弥补，但其他功能却完全不可或缺。黑船联盟不得不维持其危险的虚空巡游，以给刚刚恢复功能的星炬提供能源并为星系内的通信提供备用的灵能者。来自文明世界的什一税需要被收集以维持政府的行动和星界军跨银河的军事协同行动。大量的物资每天都需要进出太阳系而仅能维持平衡，这一物资量是令人吃惊的。从其杂乱的控制区涌来的交通使得泰拉臃肿不堪。一旦失去持续的供应，泰拉将无法存活。其结果是，我们无法蜷缩在防线后面舔舐伤口。我们必须反击，并要毫无窒涩地夺回那些已经永远脱离我们掌控的东西的控制权。

基里曼从一开始就非常赞同这一计划，虽然我很久以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他进行了如此激烈的战斗抵达太阳系的动机只是部分和在泰拉上的我们有关。对他来说火星也和泰拉同等重要，在这里他最大的计划早已准备就绪并等待着他。送给他一支具有强大威力和数量的军队的时机已经成熟，这支军队足以让任何此前的帝国战帅为之侧目。
原铸计划一直对我们所有人保密。对我来说，这种保密而非原铸战士在战场上毫无疑问的威力，才是整个计划中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提瑞恩喜欢告诉我“帝国之中没有秘密，只有失败的回忆”，如果我们选择相信他们说的话，这一计划已经孕育了几千年，就在高领主、禁军总司令和大贤者的鼻子底下。基里曼就是原铸计划的创始人，所以他最终来到了这里，不是为了拯救我们，而是为了激活原铸战士们。
我有时在想，如果原铸计划在奥特拉玛的一个铸造世界开始而不是火星，他究竟是否会一路艰难跋涉来到这里。我想认为他会来，因为这里是他被创造出来的地方，即便过了如此之长的时间，这里对他来说也有意义。我希望他会来，当然，我们永远不能确认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