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DUTY UNTO DEATH 至死职责(9)

新的雷声升起，大地震动。黑暗中突然充满了可怕的光芒。敌人呈现出地狱般的样子，被冥冥之火点燃。金色盔甲的战士们在棺材周围组成了一个结，在他们向骚乱开火时保护着他们倒下的兄弟。暴风雨向他们袭来，伴随着火焰和狂风。敌人持续了片刻，又被世界的怒火驱赶而退。
在星球的痛苦和呼啸的狂风之上，塔莫雷听到爆弹枪空空如也的咔哒声。他们最后的弹药终于用完了。
有片刻的喘息；没有足够的时间真正哀悼，而只是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准备。
“他服务了，如同所有人必须的。他离去了，如同所有人一样（He served, as all must. He passes, as all do）。塔莫雷低下头。“没有比这更大的责任了。”
“他会被记住的，”纳崔伊斯说。“他战斗到最后。这就是我们任何人都可要求的。如同战斗在在王座之外的战争中，在围城战之前的日子里。当其他人倒下，当狮门重新燃烧时”。纳崔伊斯用他的拳头敲击他的胸甲，伴随着金光石的响动。“至死。”
“至死，”他们如同一个人说。
“做好准备。”塔莫雷说。其他人看着他，远离放着达纳克斯的阴森尽头。“野兽闻到了血腥味，它会加倍努力。”他举起他的斧头，它始终锋利而不钝，即使它的远程武器被静音了。“我们不会失职。我们不会辜负他。”

日子的游行仍在继续，变成了一场军备竞赛和死者的记录。
数千，数万，倒下。一个接一个，防守者屈服了。
敌人的浪潮继续前进，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他们的防御和世界的怨恨。它们离的越近，无论是在地面还是在轨道，星球就越反叛。重力和构造进行着无情的战争，正如光辉的几个人所做的那样。
斧头和长矛不断地起起落落。他们挡住了爪子和骨刀的攻击。他们从空中切割射弹，用武器闪闪发光的边缘将它们弹向一边。现实收缩，沦为肉搏战的漫长瞬间。变成直接的战斗。
塔莫雷挥舞着他的斧头，感觉到他的疲倦，但忍耐着。他推开它，他的盔甲里渗出汗水。他们每个人都被统一的目标所约束，就像统一约束泰拉一样（They each fought bound by unity of purpose, just as Unity had bound Terra）。他们是这一职责的映像，支撑着帝国的神圣誓言。他们为维护誓言而战斗，即使世界在他们身边的火和疯狂中死去。
成群结队的根特虫和战士族群已经让位于更大的恐怖——带有装甲板和扭动爪子的刽子手（carnifex），或者带有可怕膨胀的生物大炮的猛兽。错误的射击导致山体和地面的滑坡，将较小的生物埋葬在自己造成的灾难中。岩石撞击着禁军的盔甲，但它仍然完好无损。尽管有擦伤和变形，他们仍然坚挺。